鎖具。”
玉璣子笑嘻嘻的盯著紫玉說道:“聽說令狐沖和魔教任妖女走的很近,要是魔教趁機來搗亂可是不好呀!”
紫玉惱怒道:“你這老傢伙也不怕累死,今晚不行,明天還要幹大事,耽誤了大事,可不是你能擔的起的。”
玉璣子似是充耳不聞,仍是討好般向紫玉諂笑道:“我的小心肝,就一次,耽擱不了大事的。”說著就像紫玉摟去,雙手在她身上,不停的遊走起來。
紫玉剛被抱住時,輕微的反抗了一下,見玉璣子真的憋不住了,怒道:“瞧你那猴急的樣子,真是沒出息。在這怎麼做,就要到地方了,還是回去再說。”
玉璣子說道:“我的小美人,我的姑奶奶,可是急死我了。不用怕,這又沒人。”
紫玉被玉璣子弄的衣服凌亂,誘人的肌膚漏了出來,她臉不紅,也不急,伸手抓向玉璣子襠間,譏笑的說道道:“我不是怕人看,我是怕你自己擺不平老孃!別叫老孃正在興頭,你就蔫兒了。”
玉璣子‘呸’向旁邊吐了口吐沫說道:“見你和那個個老東西在一起,我就惱怒。不過你放心,這次我絕對叫你滿意。”
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倒出一粒丹藥說道,“瞧這是什麼,這是我花重金買的,偉哥,絕對管用。”
紫玉淫笑道:“你怎麼知道管用,是不是你用過了,哼哼。”
玉璣子趕忙說道:“沒,沒,我整日陪著你,那還有心思想別人呀,這都是那賣給我藥的郎中說的。說絕對能堅持兩個時辰。”說著就把那藍色的小藥丸吃了下去。
紫玉身上的衣服,就只剩了見布兜,嬌媚風騷的躺在玉璣子懷裡說道:“呵呵呵,時間越久,我越是喜歡你。你可不要叫我失望。不然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遲婉兒看他們要行苟且之事心道,這樣殺了你們,太便宜了。既然你們要在這表演,我就給你們找些觀眾來。
遲婉兒也不驚動激情燃燒的兩人。害怕那玉璣子挺不了多少時間,自己帶人回來,他兩已經完事,那就不好了。全力運起‘葵花迷影步’急速向泰山派跑去,就見一串人影眨眼間消失在山路上。十一二年沒來,但山上變化不大,遲婉兒也是輕車熟路。
來到山上,見並無燈火,顯然都睡著了,只有幾個弟子在巡夜。遲婉兒身法太快,就是在這些巡夜弟子身邊擦過,也發現不了她。對於眾人所休息的房間,遲婉兒也是記憶猶新。為了和時間賽跑,重遊故地的心情也沒了,只是每個房間逛了一圈,擒住一人,變向下一個房間行去。
一陣清風吹開房門,天門道長正盤膝在床上,閉目休息。感到一陣風忽然吹來,睜眼一看,就見蒙面人向自己攻來。剛要出手攔截,那人手太快,自己的手臂剛一動,就已經把點住了穴道。
天門道長心中一驚,這人武功太高了,雖說是偷襲,但自己身為泰山派掌門,竟連一招都過不了,這也太過駭然了。他夜襲我泰山派,自己被擒,那其餘弟子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想來已經叫他一一擒住了!他是誰,難道是左冷禪?
天門道人穴道被點,心中驚怒萬分,認為是左冷禪如殺定閒定靜師太一般,親自前來殺自己。認為自己命在旦夕,有愧泰山派的列祖列宗,心中傷懷,對那蒙面人說道:“左盟主,沒…”還沒等他說完,就被點住了啞穴。
那人帶自己就像外跑,出門見已有十來人被擒,分兩落,疊羅漢般放在門外。
天門道長心道,罷了罷了,今天我們泰山派是栽了,那十幾人正是泰山派的關鍵人物。都已被擒,泰山派顏面何存,何以在江湖立足?傷心欲絕的天門道長,就要強運內力沖斷經脈,由此而解開被封的穴道,說什麼也要搏上一搏。
遲婉兒擒出天門,把門外的兩落人,用腳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