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平和他妻子失蹤,多半是因為藥方的事。有人挾持了他們,但是最終沒得到答案,於是就潛伏在杜家二老周圍,當終於拿到藥方後,就殺人滅口。」夏粼手託下巴,一臉凝重,「如果是這樣,崔平欲的確嫌疑最大,除了他,誰還會對一張藥方如此痴迷?你既然知道這麼多,為何不跟去衙門告發呢?」
「我只是猜測而已,無憑無據的到時候只會挨頓板子。再說,就算杜家是善人,可畢竟是別人家的事,吃飽了聊聊就算了,哪管得了那麼多?」黑子說完繼續啃他手裡的幹餅子,然後看了看她,「你怎麼不吃啊?現在不吃飽,明天怎麼有勁兒帶糧食出去?」
「不就藏點口糧出去嗎?能費多大勁兒?我可吃不慣這乾巴巴的東西。」夏粼嫌棄道。
「什麼口糧?這裡很快就要重新修建了,到時候這裡的東西全沒了,咱也進不來了。所以,要趁現在,儘快把能吃的東西都轉到其它地方去。」
「啊?!」讓我替你搬家啊?
真是鬱悶,他倒是挺會打算盤,白撿我這麼個苦力。
自從眼看著夏粼被沈訣帶走,華紅升就好像失了靈魂的行屍走肉,他背著箱籠,一路漫無目的爬山,乘車,最後竟來到了京城。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除了給人看病的時候,他對任何血腥的事都感到厭惡,即便是仇人即將被處決,他也根本不想親眼目睹。但是,他為什麼偏偏到了京城?
站在京城城門下,華紅升空視地上自己斜長的影子。
既然來了,就先去解決一些事吧。
他來到院判唐恢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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