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田甜發了條簡訊：“護士姐姐，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收到簡訊的田甜嚇了一跳，難道，他發現了？

田甜做賊心虛，神色既羞澀又緊張，發呆了幾秒鐘。

回過神之後，她硬著頭皮回覆道：“你問吧。”

雲牧飛速按動鍵盤：“我可以摸一下你胸部嗎？”

啪嗒，醫院裡的田甜面紅耳赤，手機掉在了地上。

校園裡的雲牧很抑鬱，他沒有得到田甜的回覆。

由此看來，自己真的不夠帥。想當年他對曙光中學一個女生說“我可以摸一下你胸部嗎”，那姑娘毫不含糊地一挺胸，唬得他都沒敢摸下去。那才是激‘情燃燒的歲月啊，現在世道變了，自己不吃香了。

回憶往昔崢嶸歲月，未滿十八歲的雲牧突然感到一種英雄遲暮。

遲暮的英雄剛走到教學樓前面，一條簡訊，煥發了他生命裡的第二春。

簡訊是柳芽發來的，昨晚她就和雲牧發了很多條簡訊，知道雲牧今天會去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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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芽：“到學校了沒？”

雲牧：“到了，你呢？”

柳芽的回覆頗有深意：“還在路上，其實，我們都在路上，人生的路才剛剛啟程。雲小牧，如果在一中過得不開心，就來二中吧，我會很歡迎你。”

雲牧頓時感到春天般的溫暖，昨晚柳芽還跟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