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徹徹底底的感受到體內蠻力的洶湧。
如一股龍捲風狂掃而過,辛野的身體漸漸地散發出一抹淡淡的金黃色光芒,那來不及徹底崩潰的寒紋竟然被他一拳握住!
付柏瞳孔狂縮,不顧一切的後退,心頭狂喊道:“月妁,你要是還不來救我,我就真的死在這裡了!”後退中付柏對辛野的恨意也達到了巔峰。
那些越過別院的弟子都看到了辛野一拳帶著無數寒紋,其中一個狀若中年的女子笑道:“真像一頭髮怒的燁尨,這個付柏怕是活不成了。”
地上裂痕交錯,辛野拉起長長的拳頭,冷笑著道:“付柏,你千不該萬不該來大寒宗做一個鬼蠻,更不該來惹我!”說罷,一拳轟下!
地動山搖,這一拳讓那些看戲的大寒宗弟子面色微變,付柏在這一拳之下只見鮮血噴灑,一個影子狂逃而去。
竟然還沒有死。
付柏全身鮮血淋漓,他在辛野那一拳到來的瞬間蠕動全身,聚集了所有剩餘的寒紋,同時吐出一大口精血在身前化作了一個舉盾的漢子。
可這些都在辛野的一拳之下崩潰,他更是受了重傷,往後遁去,很快就逃離了大寒宗來到了靈洞下。
決不能讓付柏逃掉,辛野低吼一聲額頭上出現了炎蠻印記,彷彿燃燒起來。拳頭上一股滾燙的氣流呼嘯著將辛野拉到了付柏的身後,第二拳無可匹敵般落下。
“辛野,你敢!”月妁出現在前方,臉若寒霜中探手抓來,想要把付柏帶出辛野的攻擊範圍。
但晚了,辛野這一拳動用了所有能用的蠻力,甚至在付柏面前顯露炎蠻印記,他要必殺付柏!
‘砰’的一聲,辛野的拳頭落在付柏的腦袋上,付柏慘叫一聲身子爆開,鮮血噴灑的一刻竟然直接朝月妁逼了過去。
在這眨眼爆頭的一刻,辛野速度極快的從付柏額頭上將一塊肉骨給扯了下來,收在了衣袖內。
“難道辛野不但要殺付柏,還要殺了月妁?”
“怎麼可能,付柏受傷且修為沒有月妁高,現在的月妁已經在衝擊血蠻境了。”
辛野並不想在這個時候對月妁出手,他沒有必勝的把握,月妁的修為比付柏高一些並且即將突破血蠻境。
如果要殺她就意味著徹底的燃燒炎蠻印記,這是辛野現在不願暴露的,且殺了付柏也就夠了。
月妁冷麵寒霜中雙臂張開,將所有的鮮血都擋在身外,她眉間露出殺機,指尖慢慢凝聚了一圈圈的寒紋。
這寒紋顏色已經不是雪般的白,而是有了一絲淡淡的紅,正是月妁即將踏入血蠻境的徵兆。
辛野放聲大笑,對著四周吼道:“不是我非要殺他,但他昨天在回堂要殺老子!要是我現在不殺了他,怕是以後沒機會了。”
月妁臉色一變,指尖的寒紋也慢慢消散,她現在即將突破,如果動手的話可能會讓自己受傷,這樣就費力不討好了。
再說,不一定能打得過辛野!
這一刻的辛野,向所有人展示了他野蠻和霸道的一面,話裡也是冠冕堂皇,好像殺付柏也是他身不由己非殺不可。
崖臺上,道千子眉頭一皺,輕聲道:“千雲宗那檔子事我們知道就行,無須拿來多說。”
藍葙茹更是有一抹擔憂,她從道千子的眼中看到了‘噩耗’。就在此時,一個弟子匆匆而來,還未靠近就高聲道:“宗主,辛野殺了付柏!”
果然是如此!藍葙茹看向餘瀾,道千子更是立即踏空而去,不給餘瀾留下任何面子。
餘瀾避開藍葙茹的目光,面無表情道:“讓徐飛控制住他,帶到寒瀾堂來,有些人想殺他就自然會被這因果反殺,葙茹你說是麼?”
藍葙茹身子一顫,低頭道:“宗主所言極是,付柏昨日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