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意識到自己一個打工仔,怎麼能用這種命令的口氣和大老闆說話?
又跟著改口:“我、我的意思是,謝先生你趕緊忘掉剛才那一趴,你什麼也沒看見。”
男人很配合,嗓音慵懶,語調清揚,非常配合:“嗯,我什麼也沒看見。”
等整理好了形象,姜繁星才又挪開了手,只是兩靨還泛著紅暈的色澤,出賣了她羞恥的心境。
“謝先生之前給了我許多建議,尤其是將吉他改成笛子,這一段被導師稱為神來之筆,獲得了導師們的一致認可,我以斷層第一進入了總決賽,所以謝先生的功勞最高。”
謝硯嗓音低磁:“那也是你的作品足夠優秀,我至多就是畫龍點睛。”
姜繁星剛想再誇誇,畢竟是個人都喜歡聽誇讚。
但她還沒開口,謝硯又補了一句:“只是說好了請客,便不能食言。”
他一個大老闆,有的是人上趕著巴結請他吃飯,怎麼還對她的請客這麼斤斤計較呢,還重點再強調一遍,生怕她會反悔似的?
“謝先生放心,我放誰的鴿子,都不會放你的。”
聊了幾句之後,姜繁星的表情有些躊躇,想說什麼,卻又似乎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在我的面前,你不必藏著掖著。”
男人就像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姜繁星深吸一口氣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覺得謝先生給我提供了許多幫助,所以想著總決賽的時候,想請謝先生也去現場。”
“但我知道謝先生很忙,現在都還在外面出差,所以我只是這麼一想,謝先生就當我沒說過……”
不等姜繁星說完找補的話,謝硯卻徐徐接腔:“會給我提供入場票嗎?”
姜繁星一怔,在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後,美眸明亮如星辰,“謝先生你……真的要過來嗎?”
“如果來得及的話。”
姜繁星連連如小蔥點頭般,“節目組給了我三張票,阿漾一張,然然一張,最後這張給謝先生留著,剛剛好,當然如果謝先生沒時間的話也是沒關係的。”
說實在的,謝硯能答應,已經出乎姜繁星的意料了,不管他來與不來,至少他態度上是答應的,這已經讓姜繁星覺得很是榮幸了。
謝硯唇角微微上揚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
節目組給了每個選手三張票,是讓選手邀請自己的家人出席,來見證這一重要的時刻。
而姜繁星卻將其中一張給了他,這是否就代表,在姜繁星的心中,潛意識將他當做了家人?
等結束通話影片後,何助理敲門:“謝總,您找我?”
“看一下後面的行程安排,將重要的工作提前,不重要的直接推了,將行程控制在三天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