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韓維更傾向於他們?
看著王安石神色如常,司馬光的心裡也忐忑不安起來。這個時候韓繹抬出韓維,要做什麼?
趙顧不好沉默太久,強笑一下,道:“持國先生作為翰林學士,自也可以參與國政大事。不過聯有點好奇持國先生遠在京城,韓參政是怎麼知道他的意思
弗修微笑說道:“持國是臣的五弟,雖然這些年他不大讚同冉的做法,不過還不至於斷絕了聯絡。前兩天臣收到他的信,其中有些對海州方面的看法
趙顧點點頭,道:“既然也涉及海州,韓參政但說無妨。”
韓繹頓了頓,組織語言說道:“前鎮子海州方面的海貿不是出了事麼?持國信中論及此事,哦,言辭也許有點激烈。他說海州方面的官員,眼中只有金錢,為了所謂的政績罔顧百姓死活。非仁士所為;還說一旦讓他們身處高個,豈不是把整個朝廷都變成勢力商賈了嗎?。
趙殞與司馬光的臉色都變得壞極了。
司馬光是沒想到韓修會抬出韓維來說事。因為韓維這些年大多時候還是支援他的,沒想到對方的思想頑固到這個地步,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壞事。
趙殞則有點複雜,一個是他準備為海州的大航海碑揭幕,連銘文都精心炮製了一篇出去,也就是預設了海州這一件事的積極性,現在有人當面說出反對的話來,相當是打了他的臉。哪會有好臉色?
第二就是有人說這樣的話,也就是說這件事的消極影響總是存在,對於海州方面搞出這樣的事。也開始有點不悅了。怎麼說他都是剛剛封完泰山,現在卻出現一件百姓無辜枉死的事來,怎麼都不大吉利!
他們當然不會懷疑韓棒為了詆譭別人憑空捏造出這些話來。
果然,韓繹為了取信,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來,準備遞給趙殞,道:“陛下,這是持國的來信,請陛下過目。”
趙潁強笑說道:“那就不必了,韓參政的為人聯還是信任不疑。不知持國先生還說了什麼?,小
韓繹收回信,道:“他提到一些當年的往事。”
“往事?”趙顧大是不解。
韓豬說道:“那還是陛下未登基前的事了。說是有一日他與沈子賢在太子府邸相遇,有過一番爭論。
話題是“天下之財,與“與民爭利”不知陛下還記得否?”
趙殞有點恍惚,思緒一下子回到了七八年前。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少年,沈歡也同一個年紀。那一天,沈歡與韓維侃侃而談,說得韓維啞口無言。
“哦”。趙的長吟一聲,“是有這麼一回事。”韓釋笑了:“陛下,持國說了,與國謀利,更多是打著與民爭利的幌子就算真創造了價值,可用人命來換。豈不是很殘忍?就像這次海貿事故,一死就是幾百人,以後發展得更大。不小心要死的人不是更多。”
趙頓默然,心裡有點動搖了小目光轉向司馬光,看他有什麼話要說。
司馬光很急,他根本不知道韓繹提的往事具體是怎麼一回事,只是看如今情況,對沈歡很不利就對了。他也相信韓維不是真的要反對他,只不過韓維這個人一向很有原則,說的一些話剛好就讓對方給利用到而已。
嘆了一口氣,司馬光幽幽說道:“陛下,明具是民間的鬼節,也是東海大航海紀念碑的揭幕日子,不出陛下是否還如原先商議的一樣出席這個儀式?”
經過十多天日夜不停歇的建造,大航海碑終於在東海邊上佇立起來,周圍的建設很簡陋,就是一塊空地而已,算不上完全建成。不過碑已經豎起,銘文與圖案也刻了上去,祭祀的地壇也具備了樣式。趁在陛下還在東海,倒也可以將就著揭幕了。至於往後的建設,慢慢完善就是了。
這事沈歡早就與眾人商議過了,趙潁也定下明日親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