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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能再差了,也許。官家的這番話,讓他落了臉面,不高興也理是當然了。

別人吃驚,王安石卻感到振奮,他激動地說道:“陛下欲問治國之策,臣的嘉佑年所上言事書就明確說過了,大宋弊端。患無法度。患在治財無道爾!”

治財!這是王安石明確提出的治國主張,也是他的權術所在。當日在進開封之前。他考問過兒子與弟子進京之後首要做什麼,一說取得權力,一說結交大臣以為援助。他都不置可否,原因就是都正確,也都不正確權力對於變法者而言,重要,又不重要;別人的援助,需要,也不需要只要最高統治者不惜一切支援變法,那麼,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當年商鞅成功如是,若沒有秦王的鼎力支援,他敢把犯事太子的師傅給上刑嗎!

而他現在首要的,也就是取得官家趙頊的支援,而官家地態度已經很明確了:他最頭疼的就是帝國拮据的財政問題,這與王安石一貫的主張相應和,再次重申自己地觀點,除了表明態度,還有就是取得官家的好感與信任,間接取得變法的主動!

“那介甫先生可有治財之道?”趙頊急切地問道。

“變風俗,立法度!”王安石一字一頓地說道,“變歪風邪俗,立生財之經濟法度,變法圖強,正是今日急切之所在!”

趙頊噓了一口氣,整個身子都鬆了下來,最後才道:“想必介甫先生心中已有一篇錦繡文章了吧?”

王安石微笑,沉默下來。

“諸位臣工以為如何?”趙頊不再詢問王安石,轉而問起了再座的臣子。見著了王安石,讓他在眾臣裡出過彩,他的目的也就達道了。

邇英殿本來就是用來討論的地方,但是這一刻,氣氛大是詭異,竟然一起沉默下來,大殿靜得別人地呼吸聲都聽得出來!

“怎麼都不說話了?”趙頊有點奇怪。

“咳咳!”宰相韓琦有了動作,清了清嗓子,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番衣裳後,向官家作揖示禮後,才轉頭對向王安石,笑了一下,道:“介甫,你說要變風俗立法度,老夫有一個疑惑,不知該問不該問?”

“相公但說無妨!”王安石微笑著說道,從覺得奉詔起用地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如要變法,他面對的責問不會少。來邇英殿之前他已經有了大起辯駁地心理準備,對於與人辯駁,是他所長,最不怕的也是這一點。

韓琦半眯著眼睛,依然慢條斯理地道:“介甫所說的風俗是什麼,法度又是什麼,變的程度又是如何,可都有一定的標準依據?慶曆年間,範希文也要變革,我等當時也大力支援,可最後,大家都知道,他到了外邊,因為他的變法,觸及了不少人的利益,而介甫也要變法,對此可已有周全的準備?”

王安石正聲道:“只要主上聖明,持之以恆,安石相信一定能成功!”

韓琦笑了笑。不再說話。他與王安石曾經在揚州一帶共過事,對於對方的性子,也比較瞭解,他也清楚。他雖然貴為宰相,但在士林裡的名聲,如今可就遜了王安石几籌。就憑此名聲,王安石得到的支援不少。包括在座之中,也都有甘願襄助王安石地官員。既然官家滿意,諸臣又同意,他也實在沒有忤逆聖上自找沒趣的必要。側頭看見旁邊的歐陽修,滿眼盡是白髮,而他他歐陽修差不多的年紀……唉,老了,還能折騰幾年?

歐陽修也沒有多少意見,對於王安石,他也是一直舉荐居多。其他人也大多樂意看到王安石這位大才負責更多地事物。當然,除了沈歡,不過他也實在不敢在這種場合說反對王安石的話!

期間還是司馬光站起來為王安石說了好話:“陛下,王介甫之才。勝臣不知幾倍,臣願陛下能讓其擔負更大的責任!”

“這個朕自然也樂意!”趙頊笑著說道,“能看到諸位同心共力為天下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