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橫渡一片海域。可是,如果到北方,或者高麗,可以沿著大宋海岸線一路北上,轉而東北,就算有風暴,也可以隨時靠岸休整,應該不會有很大地損失。你說,這也是一個途徑嗎?甚至可以讓新增的十艘船裝上海鹽就出去,說不定在年前還能走一趟,這些地方,一年來回三四次,還是可以的!”
周季嚇了一跳,道:“子賢,高麗為兄沒有問題,高麗人參很不錯,交易回來,比香料等物還賺。可是,你說的北方,也就是契丹……他們可是我等大宋死敵,若是與之貿易,你說,會不會有通敵之嫌呀?”
“通敵?怎麼會!”沈歡瞪大了眼珠,“別說通敵,小弟認為,不單沒有通敵,還是對我大宋有利呢,朝廷不嘉獎也就罷了,更不會要罰要殺!”
“怎麼說?”
沈歡說道:“雲飛兄,你也知道,他們也缺鹽。如果販賣過去,也能賣個好價錢。也就是說,我們把他們的錢賺過來了。如果是與他們民間交易,讓他們民間更窮,一旦遼人官府要多徵收賦稅,受不上來,就會逼迫百姓,到時就會造成民怨,讓他們國民不安。你說,這不是於我大宋有利麼!”
“把他們地錢賺過來……”周季還有點不明白。
沈歡有道:“其實小弟更願意與他們的官府交易這東西。他們也缺鹽,因此在河北等地,要求我大宋與之交易,這鹽與茶,就在交易之列。*雖然賺錢,不過之前我大宋本也缺鹽,算是忍痛與他們交易。現在由我等出馬,有大量地鹽過去,他們豈有不欣然的道理。一旦官府出面,哈哈,就任我等左右了!”
“左右?”周季不明白沈歡要做什麼。
沈歡微笑著說道:“雲飛兄,剛才你說高麗人參是好東西,可以在大宋賣個好價錢……哈,遼人也缺銅,用的是我大宋的銅錢,如果要求他們交易銅錢,容易讓他們反感,更會堤防。因此,我等不能自尋死路呀。他們又沒有人參,那麼,該讓他們拿什麼來交易呢?”
“那什麼?”周季不由自主地跟著沈歡的思維想下去了。
“雲飛兄覺得東北的貂皮如何?”沈歡邪惡地笑著,“紫貂是個好東西呀,另外,東北也有上等人參!”
周季也是雙眼放光了,點頭說道:“對對,就這兩樣,在大宋,也是奇缺的東西,估計能比香料還要賣得好!”
“雲飛兄。除了這些,你就不能想到其他了?”
“其他?除此之外,還有其他?沒有了吧,為兄想不出來了。”
沈歡大有陽春白雪之感,曲高和寡呀,失望不已:“雲飛兄。高麗是遼人地附屬國,像料稱臣。現在在遼國,我等要求以高麗人參交易,你說。作為宗主國,不會下令要求高麗人進貢或者訛詐他們的人參?另外。東北之地,有人參與貂皮不錯,可是據說這些地方,現在是女直人在住。女直人本來就大受遼人欺負,如果再三勒令要求他們去做紫貂或者挖人參。一旦形成壓迫,你說。這個剽悍的民族,會不反抗?如果……小弟是說如果,他們與高麗人聯合起來,一同對抗遼人,就算不能打殘遼國,也可以讓遼人元氣大傷或者數十年騷亂!到時,如果我大宋秣馬厲兵,要有作為,這些東北人與高麗人,也是功臣呀!哈哈。換句話說。做了這些事,讓他們幾方無法相安地我們。不也是有大功在焉?”
“子賢,你……”周季驚呆了,他沒想到沈歡在小小地白鹽裡,竟然窩藏了這等驚天陰謀。越想越有可能,他也就更興奮了。與沈歡這個偽宋人不同,作為土生土長的宋人,與契丹人地百年恩怨,那種刻骨的仇恨,已經深入了他的骨髓。因此,能看到對方倒黴,是他最大的希望。他甚至覺得,這策略,應該是他們地首選,為此甚至可以放棄南洋計劃也要先對付遼人!
“雲飛兄,此計如何?”沈歡得意地問,這就是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