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夏的所願,成為他的傀儡,更不可能想起我原本是誰……”
“你原本是誰?”
齊葛士講話被我打斷,看起來有些不悅,他沉默了良久,最終緩緩嘆出口氣。
“我原本是誰,如今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瞧他如此惆悵,也無心細問,於是拍拍他肩膀,道:“那我們聊點開心的事情,你應該看的出來我身中奇毒,不知能不能麻煩神醫你不費吹灰之力的幫我解一下?”
齊葛士望了我一眼:“你當是解毒還是殺雞,你身中十日相思,而且毒素已深入肺腑,這毒難解。”
“難解又不是不能解,你醫術如此高明,凡紅昭碎了的蛋你都能補好,何況我這區區十日相思啊。而且帥哥哥你剛剛不是還說要謝我嗎,我要求不高,你幫我把這毒解了就成!”
我死皮賴臉,眨著一雙眼睛眼巴巴的望著他,雙手纏上他手臂,齊葛士又沉默了半晌,然後也不知道是我美人計計劃通還是怎樣,朝我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也成,如此,我也不欠你人情了。”他點點頭,道:“你隨我來。”
齊葛士走在前面,將平房的門拉開,我半遮著眼睛隨他走出去,剛出門沒幾步,突然感覺到一個毛茸茸的東西竄到我腳上,勾著我的腳踝,我心裡一涼,下意識就想到齊葛士平時喜歡養的那些毒蟲蛇蠍,當即尖叫一聲,連看也來不及看,抬腿就想將其踢飛。
然而腳還沒動就被齊葛士制止了,他皺著眉問我:“你幹嘛?”
我低頭望了一眼,見伏在我腳邊的是一隻通體漆黑的長毛黑貓,被養的毛色光亮,又黑又肥,一雙金黃色的眼睛充滿戾氣,尾巴正纏著我的腳,見我怕她,更欺人太甚的喵喵叫了幾聲。
“這是你養的貓?”我問齊葛士,他也不答我,彎腰從地上將肥貓一把撈起來放到一邊,低聲對其道:“黑光乖,自己玩去。”
那肥貓似乎聽得懂人言,又惡狠狠的盯了我一眼,這才旋身跳走。
平房外有一口古井,舊的缺了個口,我原本以為是個廢棄的井,卻見齊葛士目不斜視的朝它走去。等我走進了一看,才發現古井裡頭有一條不明顯的階梯,看來這裡頭是大有洞天?
隨著齊葛士走下去,古井裡果然是一處經過人為改造的地下室,井裡陰暗潮溼,還伴隨著一股濃郁的藥味。這地下的空間看起來不小,有一個個串通的小室。齊葛士領著我進了其中一個小室,我瞧見裡頭擺放著一列列長寬不一的石臺,上面放著各種木盒和瓶瓶罐罐,估計是齊葛士的儲藥室。
齊葛士自己先進了去,開始翻找藥材,我站在外頭蹬著牆無所事事,只能四下張望。這不看還好,一看似乎還真看到了點不該看的東西。
我這人武功雖然爛,但是視力好,這個也許是遺傳,從小玩電腦玩到大都沒得近視,雖然比不過容乾那種夜視怪人,但是在普通人中我算是眼睛相當尖的。眼見齊葛士的儲藥房裡頭連著的那間石室裡隱隱約約有個躺著的人影,並且從身段來看,竟有些熟悉。
看著看著我突然想起昏迷前的事情來,忍不住朝裡頭正在找藥的齊葛士問了一句:“那個,你知不知道夏南胤去哪了?”
齊葛士聞言,扭頭看了我一眼。
“你關心他?”
“呸呸呸,我不過隨口一問,怎麼就被你曲解成關心了?我不過是想起來,昏迷之前夏南胤似乎也著了你的道,話說你那小錦囊裡是什麼粉啊?我是不是吸了那粉才昏迷不省人事的啊?”
“呵呵,昏迷?”齊葛士怪笑一聲,他依舊在找藥,這次連頭都懶得回了,雲淡風輕的說道:“那錦囊是我用來誘殺姓夏的陷阱不錯,裡頭裝的是一江春水,一種能瞬間腐蝕五臟六腑的劇毒。你之所以能好端端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