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了,再加上齊氏是書香門第,禮數氣度這些的,就是鎮上那些公子哥兒們,也不見得比的上他。
何老三,那就更不用說了。不曉得為啥,慕貞總覺得自家相公這次昏迷醒來之後有了很大的變化。
人還是那個人,但是就感覺不一樣了。他以前也是話少,但是那給人的感覺是沉悶老實,而現在,只要他往哪裡一站,舉手投足見,都用一種威嚴和魄力,就是不怒自威,君臨天下的感覺。
慕貞只以為這和他恢復記憶了有關,人有了思想,自然就變得不一樣了。
但是慕貞這麼覺得,別人可不這麼認為。
何老三那氣場,足以震得別人小心翼翼。
所以王財主才會這麼問。
慕貞囑咐過何老三,何老三這會兒架子自然是擔的足,慢悠悠的拿起一杯茶,放在嘴邊上抿了抿,這才道:“也不是啥大事,具體的由我娘子和王財主說。”
這舉手投足間的優雅和氣派,莫說別人,就是王財主自己也學不來那模樣啊,這會兒更加小心翼翼了。
慕貞看著何老三的這幅模樣好笑,還真把人給震住了。
不過面上卻是不顯露,看著王財主,並未提及趙寶珠,“我聽說王財主有一愛子,有些小頑疾,可巧了,我就認識以為神醫,不曉得令公子這病是咋回事?”
要是一般人,你直接上來就說人家兒子有病,那還是疼在手心的,別人肯定生氣。
但是慕貞這話說的有技巧,我問你兒子的病,是為你介紹神醫呢,是關心你,誰還去生這個氣?
果然,王財主一聽慕貞說她認識神醫,忙問道:“不曉得這位小娘子認識的神醫叫啥名字?可否為老朽引薦一番。”
說來,王財主這兒子也不是真傻,就是在他十二歲的時候,受了一場驚嚇,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的。
自己這兒子,當娘也是個聰明伶俐的,現在變成了這幅模樣,這讓他這個當爹的,如何不傷心呢?
“那人的名字叫談然,過個一段時間,他還會來我們上河鎮的,到時候我和他說說。”
說著,慕貞又看來一眼趙明哲,然後接著道:“其實我們見天來,真是為了令公子的事。王財主看看我身邊的這位,可是眼熟?”
慕貞之所以這麼問,自然是有原因的。
王財主仔細看了看,道:“小哥莫不是世雄老弟的侄子?咋和他哪像呢?不過,那老傢伙過世好多年了,現在趙家的家主,便成了他的義弟了。”
趙明哲起身,對著王財主彎腰道:“勞煩王伯還記得家父,小侄就是家感激不盡。”
趙明哲的話,另王財主好事吃驚,“你,你是明哲?”
趙明哲點頭,慕貞結過話道:“王財主可還記得前一段時間傳聞,趙財主家裡有個奴才偷了他的東西,要處死卻被一對夫妻買下了的事?”
王財主也是個通透的,慕貞這麼問,不由驚訝道:“小娘子指的,莫不是賢侄?”可是,當年不是說這母子兩叫娘姐接回去了嗎?
慕貞一看王財主和表情,就曉得趙世文又玩了一招瞞天過海。但是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只是道:“這些等下次了,由明哲告訴您比較合適,我還是來和您說說寶珠的事情吧。”
“哦?咋又扯上那個丫頭了?”王財主的話裡,明顯帶了不滿。
慕貞也不在意,道:“王財主有所不知,那天我們夫妻二人救下明哲慕貞的時候,寶珠這丫頭也是在場的。那丫頭的娘,以前和明哲的娘一起長大,這兩個小的又是一起長大,見這對母子落難了,不由就求了幾句情,但是,趙財主那會兒還在氣頭上,一怒之下,把寶珠趕出了家門。”
王財主聽慕貞這麼一說,就曉得事有蹊蹺,趙家那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