辮的年輕人從嘴裡吐出塊羊ròu,對著維族攤主招招手,瞎嚷嚷。
“鹹了?”維族攤主將信將疑地拿起一串,聞了聞,咬了一口,“不鹹啊?”
“你說不鹹就不鹹啊?”年輕人冷笑著站起了身,“那我說你老婆是我老婆怎麼辦?”
“你是不是找死啊?”維族漢子面孔扭曲了,X市來了也好久了,霸王餐也遇到了好多,從沒象今天這人這麼猖狂過的。
“就找死了?怎麼地?”年輕人的臉上倒是一臉的平靜,吃霸王餐吃到他這種地步,沒點水平還真不行。
“我們這可是東城菊花哥罩的。”新疆人在壓抑著怒火,他不是怕事,主要是有客人在,一打架,今後的生意就難做了。
“我一陣子沒回來,什麼時候有個菊花哥了?誰家的男寵啊?”年輕人啞然失笑。
“你想鬧事?”新疆漢子眉máo一跳一跳的,脖子鼓露出一道青筋,他用眼角的餘光看到,小菊花正和兩個馬崽正瞪住了這邊,目光不善。
“你這樣的角sè還配我來鬧事個爪的!”年輕人狂笑著罵出了X市的市罵,笑聲伴隨著古銅sè的健壯胸膛一陣起伏。
“這位兄弟!”小菊花站起了身,這時候的他已經不得不出面了,這麼多人看著呢,“你的話有點大了吧?”
“是有點大了,可是你能怎麼著?”年輕人把辮子梳nòng了一把,輕佻地說道。
“呵呵……”小菊花笑了,他想剛剛偷偷設計的臺詞看來是要發揮一下了。
“笑你媽個b!”小菊花的笑聲猶未落盡,年輕人身後的幾個表情冷漠的大漢象變戲法一樣每人從碩大的軍褲裡chōu出了一把掖在腰上的長筒獵槍,一下子就對準了小菊花和隨從的腦袋。小菊花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一片空白了。
新疆人傻眼了,直勾勾的看著幾個年輕人。幾個在棚子外面的新疆同伴拿著加長了柄的新疆砍刀剛剛進來,就被赫住了,一個漢子上去把他們的刀下了,chā在了烤爐上,火星木炭四處飛濺,吃烤ròu的顧客也全傻了。
“再笑啊?”年輕人揹著雙手,走到了小菊花的跟前,凝視著他。
“你是誰?”小菊花的懊惱不是言語能形容的,自己手下的兩個馬崽一向以身手敏捷,反應迅速聞名遐邇,這次居然連動作都沒做出來就被人拿著槍指著腦袋,這讓小菊花不由得不喪氣。
“喲……嘖嘖……孩子你還真有禮貌!”年輕人拍了拍他的腦袋,笑得很暢快。
“別讓我活著回去!”小菊花憤怒的咆哮著,他的臉因為侮辱而變了形狀。
“別急,我這次來是帶你見個人去的,你著什麼急啊?我幹吧不讓你活著回去?嗯?你就這麼想死?”年輕人把玩著自己挑戰辮,挪揄小菊花道。
“我就是東城幫的小菊花,動我?我怕你走不出這個城市,小子!”小菊花怒喝道。他的兩個馬崽已經被人開始在搜身了,馬崽想掙扎,散發硝黃味道的獵槍槍管直接就杵進了他們的嘴巴,兩個馬崽腿一軟,差點跪下。兩把上了膛的青海化隆造被搜了出來,每個人只看到自己眼前一花,赫然是拿著獵槍的漢子用槍托重重的砸在了他們倆的胸口上,兩個兩百多斤的身子重重的倒在了地上,象煮熟的大是一樣蜷縮毒害了,嘴裡大口大口的往外吐著血餅子。
我用戰士的常識警告你們,胸口重擊之後吐血是心臟破裂的緣故,我帶著自由戰士的槍和橄欖枝來到這裡,請不要讓橄欖枝不經意的從我手中滑落。”拿著獵槍的漢子文縐縐地說道,小菊花的心從天靈蓋涼到了尾骨。
“菊花哥,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壞了我的好事?”小辮子一如既往的輕佻,他在盜版著小菊花設計好的臺詞。
“能告訴我你是誰嗎?”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