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問,我哪裡知道那麼多,我也只是一個奴才啊。”
翠香罵了那下人一頓後繼續陷入了焦急之中,但那下人雖說是捱了一頓莫名其妙地罵,但是他絲毫不知道二夫人在何處,便只得繼續道,“翠香姐姐,您倒是告訴我二夫人去哪兒了啊,大人在催呢!”
大人的名號一出來,翠香的面色都不好了,她拍了拍自己的頭道,“二夫人不見了。”
似乎怕那下人沒聽到一般,她繼續重複了一遍道,“二夫人不見了!”
什麼。
那下人也愣住了,二夫人怎麼可能不見呢?這好端端的一個人,再說了,要是不見了,他怎麼和大人交代啊!
不過那下人畢竟是男人,和翠香相比則多了幾分理性,他看向翠香道,“姐姐先別急,沒準二夫人是回孃家去了,我們去看看屋中二夫人有沒有給我們留下紙條什麼的。”
豈料這話一出,翠香就朝著那下人吼道,“你傻啊,二夫人怎麼可能回孃家呢?”二夫人以前是大夫人陪嫁丫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二夫人沒有親人,她自幼就被賣到了大夫人家做丫鬟,要真說孃家,也只有那大夫人的孃家了。
聽了翠香的話,那下人接著道,“便是我猜錯了,可是我們光在這兒著急也不是個辦法啊,剛才大人和我說了,若是二夫人再不去的話,就永遠別去了!”
翠香聽了這話,自己心中倒是捏了一把汗,好不容易跟上個得*管事的夫人,自己在這府中也能算是有頭有臉的奴才,如是這二夫人失了*的話,她接下來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做奴才的,不是也盼著主子得*,管事,自己好跟著沾光麼?
就在翠香遲疑地時候,那下人也繼續說了,“翠香姐姐,你也知道,二夫人做事向來都是有把握的,說不準知道今日要見貴客,自己先提前出府去準備回來的時候給大人一個驚喜,在貴客面前替大人掙點臉面呢!”
聽了這話,翠香想了想,覺得倒能說得通,便道,“你說的也是,我們去看看吧!”
兩人走入了那房間之中。
一開啟房間,一種鏽跡斑斑的血腥味飄了出來,雖然很少,但是還是能聞見。
房間有些暗,翠香走到一旁的窗戶前,將厚重的木窗給推開了,但她推開窗戶後便離開了完全沒有看到木窗窗臺上那兩滴血液。
“沒有啊。”兩人找遍了都沒有找到二夫人留下的任何字據。
就在兩人走來走去到處找紙條的時候,翠香幾乎想給自己一巴掌,二夫人不識字,怎麼會寫字據呢?
最多應該是信物吧!
不過會是什麼信物呢?
翠香到處找著,卻看到一個奇怪的小盒子擺放在梳妝檯上。
二夫人是一個喜歡胭脂水粉首飾的女子,她的梳妝檯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胭脂水粉盒,翠香作為她的貼身丫鬟,對於她的胭脂水粉盒都是習慣了的,全是京城來的一等一的好貨。
那裝著胭脂水粉的盒子自然也是極具奢華的。
只是這個盒子好生奇怪,是一個木盒子,只有手掌般大小。上面的紅色漆料都有些掉色了,這樣破舊的盒子二夫人怎麼會用呢?
看到翠香盯著這個盒子發愣,那下人連忙走了過來道,“翠香姐姐,會不會是這個盒子啊?”
翠香想了想,平日從未看過這個盒子,可能會是吧。
她伸手將盒子拿了起來,解開了那盒子上的扣子。
然而就在盒子開啟的瞬間,一聲慘叫聲從翠香和那下人的口中同時尖叫而出。
“啊!”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驚慌,而那盒子被扔在了遠處的椅子角旁,盒子在地上旋轉了之後自動合上了,連鎖釦也自動扣上了。
翠香一聲尖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