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聽我爹說,高伯伯要來我家下聘禮,岑文,這件事,你知道嗎?”
“我知道,柳兒難道有異議?”不可能啊,她每每看見自己都是一副羞答答的模樣,那心思一目瞭然啊。
柳兒搖了搖頭:“岑文,我自然願意,但是,你……你可是……”
“我若不喜歡你,我為何要答應?”高岑文笑出聲,原來她就在擔心這個,“而且,我還準備考取功名後,讓你風風光光的嫁進我高家的大門,如此,柳兒你還擔心嗎?”
柳兒笑出聲,心中的忐忑終於沒了。將手中的香囊遞給高岑文,高岑文接過手,簡簡單單的看了幾眼,就發現,那細密的針腳定然是用了心思的。柳兒笑了笑道:“這個香囊,我好久之前做的……我想,我如此說了,岑文明白嗎?”
高岑文哈哈大笑,心中愉悅到達了一個頂峰,伸手握住柳兒放在桌子上的柔荑,嬌嫩的十指,都顯示這個女子多麼需要愛護。他說道:“我定然會護你一生。”
——————————————————————————————————————————————————————————————————黑匣子:作者——有女情竇開啊……
路人甲——咱們都老了,再也熱情不了了。
作者——那是因為腎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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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花——破滅
夜星凋零,月光黯淡。微冷的春風吹過樹梢,淡淡的香氣瀰漫。
呆在自己閨房的柳兒,從抽屜中拿出一個和當年送給高岑文香囊一模一樣刺繡的香囊,放在手中摸索。
這本就是一起做的。
時間重視如同白駒過隙一般迅速,只是轉眼之間,高岑文便離開了許久。
一年,兩年,三年……,八年過去了柳兒卻仍未能等到高岑文歸來,自古女子,面容易老,歲月不憐惜。柳兒早已不是昔日那個恰逢好歲月的女子。她變成了老姑娘,不再擁有少女一般細嫩的肌膚和稚嫩的臉龐。
柳老爺勸告柳兒,解除婚約,高老爺也面有難色的點頭同意,畢竟自己的兒子多年未有音訊,雖然說凡事往好處想,可在科考途中丟了性命,比比皆是,總不能為了自己的兒子,耽誤了少女的終身大事吧?
柳兒搖頭,咬破下唇道:“孩兒遵守約定,一定要等到岑文歸來。若真是他遭遇不測,定要聽到確實的訊息不可。如若不然,我願意等他一生一世,決不食言!”
他許她十里紅妝,她許他一生一世,決不食言!
柳兒拿出那套自從高岑文離開後就開始製作的嫁衣,細細的摸索著,淚水在眼眶中緩緩的流動。當年高岑文離開時候,他和她約定,當他歸來之時,無論是否中了舉人,她都要穿著新娘服來迎接他。
自從高岑文離開那一天開始,她就盼著他回來,她開始買布做嫁衣。
微暖的春風從開著的窗戶溜進屋子在閨房裡肆意一番,攪動春花的點點香氣。
春風不解愁滋味,朝霞不明晚霞傷。
又過了幾年,柳兒早已經過了待嫁的好年歲,再也沒有良人可循。現在擺在她面前,只有兩個選擇:一是繼續等一個可能一生都不會歸來的男人,二是找一個死了妻子或者要納妾的老男人匆匆把自己嫁掉。
柳兒沒有猶豫,還是在等著。
終於,在高岑文離開第八年的年歲,高岑文寄回家書。
高老爺收到信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