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聽他叫自己的名字,心跳不已,如白雲一般雪白柔美的耳朵悄悄紅了起來,像火燒雲一般。
“額……初月……我不敢說。”謝傅硬著頭皮,大膽起來,卻也只能說出這樣支支吾吾的一句話來。
初月細聲道:“不敢說,就不要說。”
謝傅也不知道突然哪來的勇氣,大聲道:“我敢說!”
初月驚的脫口喝道:“不許!不許……說。”初月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就是害怯。
謝傅突然雙手捉住她一隻手,初月嚇得“啊”的叫了一聲,身體猛烈顫抖一下。
謝傅卻只是把她的手掌心印在自己的心頭,“你聽聽我的心跳聲,跳的很快很快。”
初月感受到手掌心傳來奔跑一般砰砰的搏動,跟她一樣,這才輕輕抬頭朝謝傅望去,這張臉看起來英俊極了,唇也好看,鼻也好看,眉也好看,眼也好看,而她從來不會用英俊來形容男人,男人就是男人,老少美醜都一樣。
“感受到了嗎?”
謝傅的眼神赤誠火熱似要將初月火燎。
便在這一瞬間,初月有成為他妻子的衝動,伴他一輩子。
心中情感激烈翻騰!幸福的無法呼吸!
噬骨的劇痛突然襲來,一下子把初月拉回現實,她是個將死之人,如何能夠伴他一輩子,又如何能當他妻子累他,需將我忘記才好。
在謝傅萬分期待的目光中,初月卻把手抽回,淡淡道:“你是活人,有心跳又有什麼奇怪。”
謝傅柔聲道:“初月……”自己直呼她的名字,她難道還不知道嗎?
初月淺淺一笑:“顛三倒四,我教你武道,你不叫師傅就算了,怎麼連姐姐也不叫了,你讀這麼多書就讀個不知禮數嗎?”
謝傅氣道:“我偏叫,我以後就叫你名字。”說著叫喚著:“初月、初月、初月……”連叫數聲,這會口吻卻似咒罵一般。
初月冷冷道:“你以後叫我師傅也好,叫我姐姐也好,就是不許叫我名字,不然我會讓你知道如何尊師重禮!”
謝傅較勁,又喚了一聲“初月。”
初月毫無徵兆的打了他一巴掌,冷喝道:“放肆!”
這一巴掌打的謝傅嘴角流血,謝傅從來沒有一刻感覺她如此無情,狠狠瞪她。
初月輕蔑冷笑,起身冷然走進山洞,從山洞內丟擲兩個梨子,“今天捉不到獵物,給你兩個梨子充飢吧。”
謝傅坐在洞口,心情黯然失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發覺天色早就暗了下來,自嘲一笑,是我痴想了,是我糊塗了。
回想相處這段日子的種種,她一直將我當孩兒一般看待,我竟……
唉……
荒唐!荒唐!
隔日,兩人雖都已經醒來,卻沒有交談,從昨日那一巴掌之後,兩人就再沒有交談半句。
謝傅看著初月那不苟言笑的樣子,覺得自己惹惱了她,觸犯了她的禁忌,卻連以往的溫柔慈愛都沒有,以前醒來她都是會跟自己說會話。
殊不知初月昨夜秘篆發作,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初月打起精神站了起來,冷淡道:“你先自己練功,我出去找些獵物。”
謝傅見她清冷的背影,忍不住出口道:“初姐姐……昨天是我一時糊塗,你別放心裡去。”
初月嘴角勾起一絲微笑,嘴上卻冷漠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初月直到響午十分才返回,只覺這陽光照在身上,讓人感到暈沉沉的。
這邊謝傅看見初月久未回來,心中擔心初月是生他的氣,棄他而去,站在洞門口翹首以待。
突然看見初月走回來的身影,心中歡喜,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