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你喜歡他?”
◎_◎!!
我咬牙道:“我幹嘛要喜歡他?他只是個拍戲的好不好?!”
某人面上泛著可疑的潮紅,繼續瞪著那吳京,問:“為什麼他要將腰帶系在頭上?”
我撲倒。
導演,化妝師,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
明朝是沒有鬆緊帶的,褲子要靠腰帶繫住,吳京腦門子上的那條……真的很像褲腰帶說……
我肅然道:“所以我不喜歡這出戏。”
神一定在嘆著氣說,某袖真是越來越幼稚了。
夜裡,阿飛的手臂緊緊扣著我,就連做夢時也不放。
他常常冒著冷汗從夢裡驚醒。
我心下也有些悔意,當時光顧著養病和假扮王憐花的兒子,切斷了和金錢小豹下屬的聯絡,沒法子準確瞭解他們的動向知曉他們的心情。
所以現在我只能百般討好,以彌補他這一個多月的驚痛。
為了證明我是活生生的,他每晚都要求做力學實驗,研究施力物體與被作用物之間的關係、證明摩擦生熱是可以用來禦寒的、順便用實際行動體驗一下什麼叫異性相吸。
我說:“阿飛,我好好的。”
我說:“阿飛,我真的好好的。”
我說:“阿飛,你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累死。”
阿飛立刻皺起眉頭抗議道:“不許你說死!”
……
李尋歡很體諒我們兩口子小別plus新婚,所以這些日子陪著白嶺郭嵩陽三人一道怡弄外甥。
所以農舍附近經常有人飛來飛去。
……
第四天晚上,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改口叫阿飛爸爸的水水,終於擺脫了三個舅舅爬上了我們的床。
水水對阿飛說:“爸爸,水水要睡大床!”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