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墜落下懸崖的凌冽,阿蝶面容淡漠,可是兩滴液體順著臉頰滴落下來,阿蝶順手用手輕撫,看著手掌心晶瑩的液體,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感覺到心痛?難道他真是我非常重要的人?”
突然之間,阿蝶滿臉的痛苦,雙手抓住自己的頭髮,臉上那道可怕的疤痕因為面部表情的變化變的扭曲可怖。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的?我是誰?他又是誰?好痛,真的好痛啊……”
阿蝶跪在地上,面容扭曲,亂髮飛舞,嘶啞著聲音仰天厲聲吼道:“他是誰,我又是誰?我到底是誰……”
與此同時,看見凌冽墜落懸崖,大嘴睚眥欲裂,衝到懸崖邊上,準備縱身一躍,可是卻停住了,他沒有忘記凌冽的話,帶走阿蝶,好好保護,不讓她再受到絲毫的傷害。
大嘴扭頭走向阿蝶,顫聲道:“阿蝶,你怎麼了?我看看我,我是大哥啊,沒事了,都沒事了,大哥來了,跟大哥回家,再也沒有人能夠傷害你了……”
痛苦中的阿蝶令大嘴心如刀絞,凌冽跟大嘴是生命之中最重要的兩個人,如果可以,他願意替凌冽去死,更願意承受阿蝶所有的痛苦。
走近阿蝶的大嘴,伸出顫抖的雙手,想要將阿蝶抱起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阿蝶的雙目之中猛然迸發出了凌厲的寒芒,雙手之上血光乍現,閃電般的刺入大嘴的胸膛。
噗哧!
大嘴口中鮮血狂噴,橫飛了出去,胸口血流如注。
阿蝶緩緩的站起身來,臉上的痛苦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冷漠,冷哼一聲道:“哼,廢物,那些曾經可笑幼稚的記憶,只會令你淪為弱者,我比你強,把一切都交給我吧,你只配消失!”
大嘴單膝跪在地上,口中鮮血連連,看著阿蝶顫聲道:“阿蝶,是我啊,我是大哥啊,你不記得我嗎?”
即便阿蝶對自己下如此重的手,大嘴依舊無法提起殺意,對於阿蝶所承受的一切,大嘴何嘗不是跟凌冽一樣?心中充滿了自責與愧疚,如果可以讓阿蝶清醒過來,即便是死在阿蝶的手中,又何妨?
阿蝶走向大嘴,眼中滿是冷酷,道:“我說過,我不是阿蝶,你們真的很煩,很令我討厭,那就去死吧!”
阿蝶眼中的寒光殺機閃現,血氣纏繞的手掌揚起,無情的拍向大嘴的頭顱,這一掌足以拍碎大嘴的頭。
“住手!”
孫天奇走了過來,看向阿蝶道:“他可是我曾經最得意的實驗物件,現在師傅已經將煉製戰奴的方法傳給了我,我相信他會成為我手中最強大的戰奴!”
“哼,依仗旁門左道,難成大器!”阿蝶冷哼一聲,收回了自己的手掌。
孫天奇眼中出現怨毒的寒光,卻並沒有動怒,看向大嘴冷笑道:“你沒有想到會再次落到我的手中吧?乖乖成為我的寵物吧!”
“哼,我即便是死,我也不會成為地府的走狗的。”大嘴捂著胸口,大口的鮮血不斷從口中吐出,微微抬頭看著孫天奇說道。
此時的大嘴渾身,散發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慄的氣息,雖然此時的他已經命懸一線,基本已經算是個頻死之人。
為了幫凌冽報仇,為了就回阿蝶,為了剿滅地府,一股強大的意志支撐他的身體和精神!
“哼,不自量力,你還真以為憑你的實力,能夠做得了什麼嗎?我們剛才不過是陪你玩玩罷了。”關御河笑道。
撲哧!
大嘴朝著關御河猛猛吐出一口血,道:“哼,即便我今天死在這裡,我的意志也不會停滯,我的朋友我的兄弟,還有更多的正義之士都會找你報仇的,最後你們地府終將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哈哈哈。”孫()
天奇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