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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靜靜地掛在那裡,發著光,訴說著冷冷地悲涼。

“咳咳……咳咳……”許致遠一個沒防住,生生的被雞肉卡住,他大聲咳嗽,使勁地拍著自己的胸口,乾咳邊道:“麗……麗絲?你確認沒看錯?”

王雷亭瞪了他一眼:“你覺得我會認錯?”這麼一瞪,頓時整個人顯得兇狠起來。

許致遠邊撫著胸口,邊大口喘著氣,使勁的擺手,他可不想被這個脾氣不好的傢伙揍一頓,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良久,他才順過氣來,才道:“既然找到了,你怎麼不帶她走?”

王雷亭冷冷一笑:“人家還嫌我多事呢,帶走?我看,她恨不得一腳將我踹出去,好去當王爺的女人。”他一拳搗在牆上,“砰!”堅硬的牆上頓時被砸了個窩。

(汗,章節寫錯了,修改下)

第十六章 毒美人

摘月樓最高的房間內。

厚實的地毯,燃燒的爐子,嫋嫋的薰香,飄蕩的大紅色紗帳。

壽王合衣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右腿隨意的搭在左腿上,碧波跪伏在床邊,輕輕敲著他的大腿,偶爾揉捏兩下。

聽到床上的男人,呼吸越來越沉重,碧波緊繃的心鬆了不少,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看著床上的男人,這個男人擁有皇家尊貴的血統,容貌上不必說,雖沒有潘安之貌,卻也讓人一見之下眼前一亮,尤其是那雙眼睛,雖然總是一副溫和的樣子,卻在冷不丁的時候,閃過讓她心悸的光亮。

這樣的目光是野心,沒錯,就是野心,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上,她曾經無數次的看到這樣的目光,也是這樣的目光將她傷的遍體鱗傷,落到今日的境地。

王雷亭,既然當日你選擇權利和金錢,現在,又何必假惺惺地做出這番模樣,是我又有了利用的價值嗎?人們常說,男人的事業總是比女人重要,果然如此。

碧波苦笑著,不願再去想那個如毒蛇一般冷血的男人,心越是不想,腦海中卻浮現出更多的畫面,甜蜜的,傷心地,再到最後的絕望……

恩人們連最後的血脈都倒在她的面前,那無辜孩童的眼神,如利箭一般日日射著她的心,不曾停歇一分。孩子胸口上的劍,握在她曾經最深愛最相信的男人手中。

大風吹起他黑色的披風,他冷漠的神情就如地獄來的魔鬼,哦,天吶,她竟然將魔鬼引進了部族最後的棲息地。

便是做了這般的事情,居然還敢來找她,可惜那一劍刺偏了,她忍不住咬牙。

“哎呦。”壽王突然痛叫一聲,將碧波拉回現實,她打了個激靈,忙堆滿笑道:“王爺,你看這天這麼晚了,不如早點歇著,碧波困了,這力道也使不好了。”她手打著哈欠,媚笑無辜。

壽王抬起上身,俯看跪著的碧波,饒有興致的道:“你膽子倒是不小,伺候的不周到,倒還怪上本王,就不怕本王嗎?”他的手勾起碧波的下巴。

“白天碧波自然是怕王爺的,不過,這晚上黑燈瞎火,在碧波眼中,王爺就是個正常的男人,而碧波是個正常的女人。”碧波吐氣如蘭,拉拉衣領,露出細膩潔白的脖子,上面一條紅色的細繩竄人眼球:“王爺,春宵苦暖,不如,讓碧波好好伺候您?”

壽王盯著那白皙的脖子半響,突然哈哈一笑,神情促狹:“美人兒,這麼著急,若是本王在推辭,豈不是誤了美人的心意。”他一把將碧波拉上床,碧波倒在他的懷中。

他反身壓過來,碧波頓時身體一緊,她能夠感覺到他的目光,在她故意扯開的領口前遊蕩,男人都是一樣,碧波在心中冷笑,身體卻如蛇一般纏上了壽王的身子。

“撕拉!”他抓住她的領口,毫不客氣的一把撕去。

碧波嬌呼一聲:“王爺。”胸前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