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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置,他看不太清楚,而且林奕文一裝好就把窗簾拉上了,白光是裝置上的東西反光過來的。

“竟然對著我們家。”吉祥皺起了眉頭。

等到姚月兒送走雷靖揚和傅如期他將這一發現告訴了姚月兒,“難道這個壞蛋又要做什麼壞事了?”姚月兒立刻想到昨天早上林奕文的反常舉動,按理說她跟他還曾經是同事,碰面的時候不僅沒說話,而且還特意背對著自己。“他是不是對我有些不滿?還是說對我們整個小區都有些不滿,畢竟我們是聯名上告。”姚月兒越想越覺得可疑:“他該不會想報復小區裡的人吧?”

“我也不清楚,這兩天要盯緊點!”吉祥看著林奕文的家,眉頭深鎖。林奕文最初的目標就是自己,而且是在自己手上失敗的,還被擺了一道送到了老太太的床上,聲譽前途盡毀。他昨天也聽月兒提起過碰見林奕文的事,今天看他又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搞什麼,直覺會衝著自己家,想了又想,還是在整間房子外下了結界,主要預防林奕文。

林奕文倒是真的在屋子裡折騰著對付姚月兒的東西,不過不是什麼殺傷性武器,而是從廟裡求來的能讓人倒黴轉運的玩意兒,這段時間雖然他保釋出來了,但是他的一舉一動還受著監控,他實在不敢做出什麼大動作來,而昨天跟姚月兒的碰見卻引發了他心裡的邪火:那袋牛肉,他當初花了大價錢買的牛肉,姚月兒竟然當著他的面買回來吃,這不是打臉麼?還買那麼多,回家餵狗嗎?誰家狗吃這麼好的東西?難道是那隻讓他進局子的大狗?他都過成這樣了,那狗居然還吃這麼好的伙食,不公平,怎麼的也要做點什麼找補內心的平衡。就這麼想著,還真讓他找了個讓自己內心平衡的辦法。

他找了個專門替人看風水做法轉運的師傅,花錢求了個專門針對姚月兒的陣法,柳槐楊木頭特製的八卦框架,依著他的生辰八字走的紅線,最中間掛了一面大師不知從哪個寶地淘來的銅鏡子。大師說了,每逢午時三刻,都用那鏡子對著要對付的人家照一會兒,不出三月,保管黴運不斷。因著午時三刻在以前多為斬首死刑犯的時刻,煞氣大,而集中來特有爆發力,照誰誰倒黴。

海龜林奕文信了,而他幹這事警察也不好管他,所以此後每天中午吉祥都能看到自家陽臺上到處晃著白點子,而別的什麼事都沒有,時間一久,他也無所謂了。

姚月兒和傅如期在離小區一里路處找了個鋪面,談妥了開年接手,然後開始陸續做些準備工作。

傅如期的質監局裡發生了重大轉折,局長欒傑不知道得罪了誰,平日裡乾的那些行賄受賄的事都被抖了出來,烏紗帽輕易脫落,被紀檢委和法院請去喝茶了。楊中林被提拔上來坐了正席,質監局裡一時又小洗了一輪牌。

欒傑的落馬,讓各部門都開始進行自我檢查和整頓,生怕自己和欒傑扯上關係,傅如期卻在這時候被一封匿名信給送到了紀檢委面前。

她覺得莫名其妙又心生疑惑:自己沒幹什麼,也沒跟欒傑有什麼工作外的往來,到底是誰在背後捅刀子?

直到坐在檢查員面前,聽了他們問的問題才覺得有問題:“傅如期,根據舉報內容,請你回答一下這幾個問題,傅華笙是你什麼人?”

“他是我血緣上的父親,但是從小沒養過我,我跟我媽住一起。”

“是不是欒傑幫你走後門進的質監局?因為他知道你是傅華笙的女兒?”

“沒有,我是自己考進來的,有證可查,沒有作假,而且,欒傑直到我是傅華笙女兒的這件事也是最近一段時間才知道的。”

紀檢組的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人問道:“你和龍揚集團的董事長是什麼關係?”神色帶著一股蔑視。

“他是我未婚夫!”如期很反感他的眼神,似乎認定了自己是被雷靖揚包養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