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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鬱宛西在說這段話時還是不由自主地低下頭,聲音輕顫中葉低若細緻。

邵士森也有些動容,她第一次失去孩子他就在她的身邊,他的血融入了她的血液裡,第二次,不管有多麼無心無意,他還是親手扼殺了她的第二個難得的孩子,他的手沾滿了她的血,他不明白,為什麼明明這麼愛,他們之間卻一直都以血與淚去譜寫每一段故事。

“對不起。”他真的滿腹內疚,滿心瘡傷。

“都過去了,我希望離婚後有絕對的探視權,我依然能夠是陽陽的媽媽。”鬱宛西將溢在眼眶裡的淚水吸放進去,淡然笑著。

“你永遠都是陽陽的媽媽。”他的眼眶也早已溼潤,看不清透是她的淚模糊了視線還是他的淚遮了眼。

“謝謝。”鬱宛西的謝謝二字不知有多少由衷,多少無奈,多少心酸,快轉過身,只怕下一秒,她會控制不住地在他面前落下淚。

邵士森伸著手,卻始終也沒有抓住她離開的背影。

月光從雲層穿過,爍放其光芒,,與滿空繁星相印成趣,如此良辰美景,月圓繁星,心卻是再也拼湊不齊的破碎。

給讀者的話:

麼麼,對不起親們,今天去喝喜酒,現在才傳。回738樓,麼麼,回你的愛,親親!

………【175章當愛已成陌路】………

第二天的旭日緩緩升起,爍耀在當空,似在諷刺兩個走到今天的陌路人,鬱宛西忘了第一次和邵士森來這裡是懷揣怎樣的心情,那時就應該想到這一天吧!

“宛西”這一刻他真的要放手時卻想著反悔,可是他要如何反悔?走到這一步,不是昨天酒醉的衝動,是長期以來路程的必然走向。

沒有任何爭吵,沒有經濟的紛爭,沒有撫養權的推卸或爭奪,他們在一群爭得臉紅耳赤的夫妻中顯得格外平靜,工作人員見慣了爭奪甚至打得頭破血流的夫妻,這樣和平的夫妻倒是格外少見,看了看兩人填寫的資料,邵士森在最後簽字時還是依依不捨地看了看鬱宛西,在這樣的時刻,他還在奢望她不可能的挽留。

工作人員看出其中端倪,想從中調節,也被鬱宛西委婉而絕對地拒絕。紅本換成綠本,綠本卻是他們送給彼此的自由。

走出民政大廳,那些爭吵的夫妻即使已經拿到了綠本,卻還在不罷休地作最激烈地人身攻擊。曾經的同床共枕,曾經的相濡以沫,他們又曾想過今天的仇深似海,愛和恨果然是極端的兩點,明明在同一條線同存,卻得不到彼此的平衡。從此向左走,向右走,從此分道揚鑣,從此各不相干,從此陌路人,其實都很簡單。

“我送你。”邵士森說道。

“不用,天氣好,我正想走走。”鬱宛西儘量放輕鬆。,淡然一笑,已先轉身離去。此時已是春未,已有幾分初夏的熱度,到並不惱人,熱暖的風吹蕩,卻溫暖不了落在手心冰涼的淚水,終於就這麼沒關係了。

鬱宛西從家裡出來,什麼也沒有帶,拉著簡單的行李置身在茫茫人海中,身邊穿梭的人流誰也不會為誰去停留,誰的悲傷也不會是誰的痛,每一個人都各自承擔痛和淚,堅強而獨立地生活,終於沒了關係,從此一個人,冷暖自知,無牽無掛,可是真的可以了無牽掛嗎?畢竟那裡還有個視她如命的陽陽,還有曾經愛過或許現在也愛著的邵士森,只是他們都愛著,卻不懂如何去愛?只有不斷傷害彼此,還不如這樣乾乾淨淨地了斷。

葉蕭岑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跟著鬱宛西,鬱宛西在一個櫥窗前定住,痴痴地望著玻璃窗前擺放的白色婚紗,葉蕭岑就站在她身後,玻璃上倒影著一前一後相近的影子,婚紗上的珠片在燈光的打耀下,出如鑽石般的光芒。

以前鬱宛琪在電視裡看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