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並不是說,要撇棄以前的意象,而是要適當運用,做到與現代結合,我們的認識度在進步,文字當然也應該與時俱進,古代人在時代和資訊侷限的情況下仍然寫出流傳千古的詩歌,我們為什麼不能。
與舊體詩相比,新詩雖然在語言表達上比舊體詩淺顯,在表現形式上比舊體詩自由;但作品意象的模糊性,重疊、交叉、群體等,表現手法的新穎性,象徵、隱語、暗示等,修辭方法的變異性,隱喻、移就,通感等,都給閱讀鑑賞帶來了較大的困難。這說明什麼,這就說明我們文字不通俗,因而脫離了一般讀者,令詩歌成為小圈子的寵物。
眾所周知,新詩的創作講究含蓄、凝練。作者的抒情往往不是情感的直接傾瀉,也不是思想的直接灌輸,而是言在此而意在彼,寫景則借景抒情,詠物則託物言志。這裡的所寫之“景”,所詠之“物”,即為客觀之“象”;借景所抒之“情”,詠物所言之“志”,即為主觀之“意”:“象”與“意”的完美融合,即為“意象”。它既是現實生活的寫照,又是作者審美創造的結晶和情感意念的載體。詩人的偉大就在於他能創造一個或一群新奇的“意象”來含蓄地抒自己的情感。而我們現在的意象變成了封閉式的,誰還會看?
所以,我認識我們的意象文字,在接近生活,接近土地,透過情感,抵達內心的過程中,應該融入我們現實中普遍的語言和事物,例如桌子,椅子,板凳,例如米飯,藥品,水果,再例如市,公交車,售貨員等等。這些人和物都是和我們的生活息息相關,離不開的。而往往我們的寫作者,會因為追求美感,而懈怠這些似乎影響美感,或者太過通俗的事物。其實不是這樣,如果我們的寫作群體裡,多多融入了這些事物,形成一個潮流,這樣才會貼近大眾,讓閱讀者覺得親切,這樣我們的詩歌才會有更多的人,走出小圈子,達到曾經的鼎盛。
有些人抱怨受了現實條件和傳媒的影響及衝擊,新詩歌才得不到展,其實這只是自我圓說罷了。上面是一些書本上的資料,及我個人的認識。新詩怎麼才能有活力,我個人是這麼認為的。”文風說完,坐了下來。
貴族學校的c班是自選專業,而這一科古典詩詞和古典音樂是最重要的。因此報名這兩個專業的多是一些愛好寫作,或者音樂的人,多有些見解。除了一部分別有目的的男生,他們是為了有機會能接近趙若寒,和別的美女才報名這個班的。文風講完了,眾人一時還醒不過神兒,這次,連旁邊的趙若寒都凝住了神兒,他們一個個都在回味和思考文風的話,也許文風的話帶給了他們太大的震撼,和衝擊。
過了好一會兒,教室裡的人才回過神來,他們看向文風的目光多了欽佩和敬意。文風身邊的趙若寒也是一樣的表情,她看著文風的模樣,漸漸地有些痴了。“啪,啪,啪!”就聽教室裡響起了鼓掌聲,率先鼓掌的正是戴著眼睛的方浩然。他看著文風,目光裡不單是欣賞,更有深深的信服。
只見方浩然走到文風面前,伸出了手,興奮地說道:“文風同學,你講得太好了,謝謝你,你的話叫我受益頗深,我想我的文字也會因此得到質的飛躍。”文風站起來,伸出了手,和他握了握。
“已經有什麼事兒儘管找我,這是我的名片。”方浩然興奮地完全失態了,掏出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文風接過,穿進兜裡,也沒有在意。
“方老師,我有個建議?”趙若寒突然說了句。
“恩,你說。”現在的方浩然心情大好。
“能不能叫文風同學當場作新詩,就像他話裡最後說的那種。不過,為了提到難度,我建議他作一愛情詩,您看怎樣?”趙若寒的眼裡閃過一道狡黠。
“好,好!”“好!”還沒等方浩然說話,教室裡的學生們就嚷起來,男生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