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先生。您身上似乎有一封德·馬延先生的信?”德·艾佩農說。 。
“是的,大人,”
“是他在奧爾良附近的一個小村子裡寫的?”
“是的,大人。”
“寫給德·蒙龐西埃夫人的?”
“是的,大人。”
“請把這封信交給我吧。”
公爵漫不經心地伸出手來;假使一個人認為自己的意願只要表示出來,不管這是怎樣的意願,別人都會服從,照著去做,他就會滿有把握地抱著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
“對不起,大人。”卡曼日說,“您是說把德·馬延先生給他妹妹的信交給您?”
“一點不錯。”
“公爵先生不知道這封信是託付給我的。”
“這有什麼關係!”
“大有關係,大人;我向公爵先生保證過,這封信要交到公爵夫人手裡。”
“您是國王的人還是德·馬延先生的人?”
“我是國王的人,大人。”
“那好,國王要看這封信。”
“大人,您不是國王。”
“我看,您真是忘了這是在跟誰說話,德·卡曼日先生!”德·艾佩農說,氣得臉色發白。
“正相反,我記得非常清楚,大人,正因如此我才拒絕。”
“您拒絕,您說您拒絕,是嗎,德·卡曼日先生?”
“我是這樣說的。”
“德·卡曼日先生,您忘了您的效忠宣誓!”
“大人,就我所知,至今為止我只宣過誓效忠於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國王陛下。如果國王向我要這封信,我就給他;因為國王是我的主人。可他現在不在這兒。”
“德·卡曼日先生,”公爵說,顯而易見他已經怒不可遏,而埃爾諾通與之相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