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行嗎?”
“李總髮了話,有什麼不行?在這個地方,只有我不行,人家真正的兩姐妹為大,你說是不是?小魔女。”他笑嘻嘻的在一張木椅坐下,將楊婷婷摟在懷裡,像小時候一樣讓她坐在自己的腿,拍拍她的粉肩:“婷妹,別怕,哥哥來了,一定為你做主!這三位大大小小的姐姐真是狗膽包天,居然敢欺負到我們的小魔女頭了,那還得了?說說看,控訴她們的罪行。”
“婷妹生氣了。”李嫣然還是在笑著回答,只是笑得有些勉強:“她就是跑來和我理論的,根本不承認我這個老女人是她的嫂子,還說你們家本來就有四大美人,現在她才是你的愛人。”
“你現在還好?”他用搖把調整著病床的起降角度,讓李嫣然能夠斜坐起來,並很細心的用手梳理了她有些凌亂的鬢髮。他摸摸臺灣女人光滑的額頭,很滿意地笑了:“體溫正常,氣色也不錯,傷口還痛嗎?”
李嫣然輕輕地搖著頭。
“瞧瞧,大姐和土匪就是有緣。”李玉如在一邊羨慕的說道:“雖說是三年前就認識,可是第一天重逢就配合得如此默契,一個體貼入微,一個溫情脈脈的,看了真叫人羨慕。”
“妖精,你這就是胡說八道了。你不是老說我們才是城隍廟的鼓槌——一對嗎?還得意洋洋的四處聲稱我們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嗎?這麼一下子不自信了?”他望著她反問道:“算起來也快有三年的親密接觸了,難道還不如你大姐第一次默契嗎?我記得老任說過,天底下還找不到李總這樣的好女人。”
“天哪,什麼話你也敢到處說!”妖精一下子漲紅了臉,不好意思的變得扭捏起來,笑聲的罵了一句:“你這個臭土匪!”
“以前在玉如妹妹面前,我就常常自愧不如。”李嫣然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次見到鳳柔妹妹的冷豔清高和婷妹妹的清純率直,更知道歲月不饒人,更知道自己老了,更知道相形見絀。”
“拜託,我們家多愁善感的妹妹已經夠多了,本來就焦頭爛額,本來想來一個穆桂英似的領軍人物,結果又來了個多愁傷感的姐姐,到底還叫不叫人活了?”他在叫苦:“臺灣才女,說說看,又想起了那首詞?”
“永夜懨懨歡意少,空夢長安,認取長安道。為報今年春色好,花光月影宜相照。”李嫣然背的是李清照的《蝶戀花》:“隨意杯盤雖草草,酒美梅酸,恰稱人懷抱。醉裡插花花莫笑,可憐春似人將老。”
“嫣然姐,這首《蝶戀花》不如那首《醉花陰》。”錢鳳柔也來了興趣:“薄霧濃雲愁永晝,瑞腦消金獸。佳節又重陽,玉枕紗櫥,半夜涼初透。”
“一首好詞!”李嫣然接著背的是下片:“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兩個才女背的都很好聽,‘為報今年春色好,花光月影宜相照。’‘玉枕紗櫥,半夜涼初透。’我又想起了那位南宋女詞人的另一首詞。”他在笑道:“你們一定知道李清照的那首《行香子》了。”
“草際鳴蛩,驚落梧桐,正人間天愁濃。雲階月地,關鎖千重。縱浮槎來,浮槎去,不相逢。”還是李嫣然先念出來:“易安真的很會渲染感情。”
“嫣然姐,這個傢伙憑什麼叫我們背?他可是坐享其成呢。”錢鳳柔瞪了他一眼,還是念出了下片:“星橋鵲駕,經年才見,想離情別恨難窮。牽牛織女,莫是離中。甚霎兒晴,霎兒雨,霎兒風。”
“霎兒晴,霎兒雨、霎兒風。”他在拍手叫好:“一個才女背片,一個才女背下片,這才叫相映成輝呢。”
“我還知道她的那首‘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玉如扁扁嘴,提醒著他:“酸!難道沒看見我妹妹快要火山爆發了!”
本。
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