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如何?你我師兄弟聯手,即便殺不了她,控制住局勢也不成問題吧,何必這般前怕狼後怕虎的?你這一身本領不為國為民做點事,真就要腐爛到酒桶之中了。”
荊客一邊躲避師兄的酒葫蘆敲擊,一邊很是不耐煩的說道。
“就你能耐?做事隨心所欲,師尊當年為此懲罰你多少次,忘了嗎?
師尊飛昇之前說了,你這樣的性情早晚為師門惹大禍,所以,對外不承認你的身份,修行界至今不知道我還有個小師弟,更不知道名聲響亮的‘白袍金面’就是你。
怎麼,你非要將師門連累進去才甘心?這世界太大、太複雜了,我們做事不能光顧自身的順意,還要考慮到多方面才行。”
府主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得,得,得。你繼承了咱師傅腐朽呆板的性情,我和你說不到一處去。
我出府溜躂去了,不用擔心,我不惹事,這是首都,我明白的。
我此時的面容都是易容的,你放心,不會讓人知道我是白袍金面的,以免連累到登仙武府。
林半樓那小子性情不錯,很仗義的感覺,以後……,或許……,這個白袍金面的名號可以讓他繼承……,就是不知道他對到處打抱不平感不感興趣……?”
荊客擺擺手,理念不同,懶得和師兄計較。
也是,他隨意慣了,當年師傅沒有成仙飛昇之前都管不住的,更不要說現在的師兄了。
“你這個不聽話的東西,還要禍害半樓?我警告你,離他遠點,不許用你那一套去汙染年輕人,你聽到沒?該死的……。”
府主指著幾下閃動就離開了此地的小師弟背影,只能這樣吼叫了。
不管他怎樣喊,荊客也不回應,人家樂逍遙去了。
“師傅,你莫要生氣,小師叔神仙一般的性情,喜歡到處閒逛,一身本領通天徹地,誰能傷到他呢?你不用為他擔心。”白蒼湊上前來陪著笑臉。
“你懂什麼?我哪是為他擔心,我是為咸陽聖城擔心。……你這個師叔是個惹禍的性情,閒不住的,一旦遇到不平之事就要上去踩兩腳,好聽的說是行俠仗義,不好聽的講,他就是閒的蛋疼。
這樣的傢伙偏偏修為登峰造極了,我都拿捏不住,你想,他要是在首都捅出了大簍子,天知道我該怎樣為他處理後面的麻煩?我是為這個擔心。”
醉老頭白了徒弟一眼,很是鄙夷的樣子。
“這樣啊?……師傅,世上沒人知道‘白袍金面’是本門中人,你根本不用擔心的。”白蒼撇撇嘴,繼續說道。
“你怎麼這麼笨呢?你小師叔多少年不回登仙武府了?在世界各地快樂的做大俠,享受萬眾敬仰的感覺,為何他忽然迴歸武府?看樣子,還要住下來,短時間不走了?
你不覺著這事和他本身的性情嚴重脫線嗎?我覺著,他一定是有什麼圖謀,不見得有什麼大事呢,我總是感覺心驚肉跳的。
小師弟的想法我根本就琢磨不透,他心中沒有任何階級啊、規矩啊之類的概念,任何身份的人惹到他,下場都不會妙。
這廝在咸陽聖城中一天,我都有如坐針氈不得安生的感覺,唉!”
醉老頭仰脖子灌酒,一臉愁苦。
要是讓世人看到威震世界的登仙府主,會因為這種事苦惱,估計,會驚落一地下巴。
白蒼說不出話了。
師傅都拿不準的事,他更沒有資格說什麼了,他也覺著師傅的話有道理,神秘的小師叔忽然迴歸,且短時間不走的樣子,這事真就透著詭異。
“白蒼,你好久沒回家了吧?你兄長白啟在帝**中節節高升,目前,已經是坐鎮邊境的大元帥了。似乎,帝國不久後要有大型軍事行動,白啟將奉命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