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頭蹭了蹭她的唇瓣,不等她回答,唇就緊緊地貼了上來。
唇齒廝磨。
呼吸逐漸滾燙。
他用炙熱的唇丈量著她的骨骼,似乎想要為她裁製一件情與欲織成的枷鎖,使她困於其中,無處可逃。
身後給浴缸放水的聲音清泠泠的,但是她聽著聽著卻感覺逐漸黏膩。
衣衫除去,他抱著她踏進了寬敞奢華的按摩浴缸。
男人的雙手撐著浴缸邊緣,女人因為他強勢的吻被迫向後曳去。
彎曲的脊椎形成一道美妙的弧度,像是彎月般雅緻。
溫熱的胸膛像是一座嚴絲合縫的牆壁壓向了她,無處可逃,卻又絕處逢生。
蕩漾的潮水,一波一波地湧向她,淹沒她。
水花四濺,順著浴缸不停地向外流淌,在地上形成一道道綿延不止的水流。
女人漆黑的長髮與潔白的浴缸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眼神迷離,雙唇微張,像是被抽取了骨骼般癱軟在勉強可以倚靠的邊壁。
她在令人窒息的潮水中掙扎求生,可是那能夠主宰一切的至高神,連同她的慾望也要一同掌控。
梁晚鶯感覺自己就像是海里被打撈上來的人魚,被剝皮抽筋,在抽離時渾身顫抖,生死不能。
梁晚鶯修整了兩天才回到公司開始上班。
但是也工作不了多久了,畢竟還有半個月就要過春節了。
好幾個月不見,施影看到她回來,愣了一下,然後跑過來狠狠地抱住了她。
「你到底去哪裡了啊!我還以為你辭職了,問老大也不說!我還說你好沒良心,走也不跟人說一聲。」
「就是為一個專案實地考察去了。」梁晚鶯大致解釋了一下,「當時有點不能說的理由,所以就只跟老闆說了一下。」
「晚鶯鶯,你瘦了好多。」小金湊過來,「很辛苦吧。」
「還好,我倒是感覺更健康了。」畢竟在城市裡工作,每天上班坐著,下班回家就躺著,四肢都快蛻化了。
「晚鶯回來了啊。」程谷剛好從茶水間出來,他手裡端著一杯剛沏好的咖啡,看到她以後走過來,打量了兩眼說,「瘦了點還黑了點,真是難為你一個女孩子跑到那種地方了。」
「沒什麼,除了條件艱苦一點,那裡的人都挺好的。」
程谷點點頭說:「去跟老闆報備一聲吧。」
「嗯嗯。」
梁晚鶯整理好自己的工位,來到了喻晉的辦公室。
她敲了三下門,等喻晉開口才推門進來。
「老闆,我回來了。」
「坐。」喻晉點點頭,「你這個方案做的不錯,扶貧基金會募捐到了更多的善款。」
「那就好。」
「今年發年終獎的時候,我會多給你一份,就當你這段時間的辛苦費了。」
「謝謝老闆。」
「好了,你去忙吧,最近快到年下,很多地方要進行年終大促,工作更多了。」
「好。」
梁晚鶯剛一回來就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中。
緊趕慢趕,總算是在過年之前把要緊的專案忙完了。
年底謝譯橋也要忙公司的一些事物,時間上不湊巧,以至於半個月的時間兩人總是湊不到一起去。
直到放假的前一天才終於又見到了面。
「你那個工作乾脆別做了,我想見你一面都這麼難。」
「前段時間確實太忙了。」梁晚鶯說,「你自己不也在忙嘛。」
謝譯橋挑眉,換了話題,「你過年要不要帶我見見家長?」
「啊?」他這話問得突然,梁晚鶯怔了一下,說,「我還沒想好怎麼跟我媽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