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召凝神看著不遠處的黑影,不放心的對阿季叮囑道。
阿季此時是全神貫注,用盒子炮瞄準了黑影,絲毫不敢怠慢:“你放心,我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下令呢!”
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兩人緊緊地盯著河面,那大魚的距離是越來越近了!
舉起手中的鋼刀,站在船棺缺口處,巖玉召沉心靜氣,準備第一次正式的與那可惡的大魚交手!
近了!近了!更近了!那條大魚眨眼就到了船棺的腳下!
巖玉召手起刀落,舉起手中的鋼刀就朝著那大魚的脊背上插了下去,口中同時叫道:“快開槍!”
隨即便聽“啪”得一聲槍響,阿季手中的盒子炮也開火了!
這一回來了個雙管齊下,兩人心中懷著極大的期望,期望能一舉消滅這暗河巨怪。
可事情遠沒想象的那麼簡單,巖玉召本想抽出插在大魚脊背上的鋼刀,突然感覺手中一緊,那柄鋼刀彷彿長在魚背上一般,愣是怎麼拔也拔不出來。
而那條大魚隨著慣性衝撞完了船棺之後,一個轉身就朝著暗河深處逃竄而去。
巖玉召突然感覺手中力道下沉,生怕自己被那大魚給帶進了暗河之中,趕忙撤手。那柄鋼刀插在大魚的脊樑上,也隨著那條大魚一起沉入了暗河之中。
“怎麼樣!打中了沒有!”阿季湊上前來,一邊探著身在暗河上張望一邊問巖玉召。
在微微的火光中,只見船棺附近的水面上緩緩地飄散出一種油膩膩的顏色,這顏色被火光一照,顯得格外的昏黃,兩人暗自猜測那應該是大魚被打傷後流出來的鮮血!
巖玉召丟了稱手的兵器,心情非常不好,他抽出插在腰裡的一柄毛瑟槍,哼聲道:“打沒打中我怎麼知道,反正我使慣的傢伙丟了,現在只能跟你一樣用這短柄燒火棍。對了,你還得教我怎麼瞄準!老子可用不慣這個東西!”
巖玉召自從當上小隊長之後便有了自己的配槍,可他用不慣這個,成天別在腰裡也就成了個擺設,現在事到臨頭倒有些著急了。
阿季笑道:“兄弟,現在才知道最可靠的還是這槍了吧!來來來,我教你!”
巖玉召這回倒沒有挖苦,因為阿季說的正是他的心事。原本巖玉召以為憑藉自己的武力,是不需要用槍的,可現在他發現自己想錯了,沒有槍在這些神奇鬼怪面前居然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槍這東西,教起來沒什麼難的,可要真正掌握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沒一會兒,阿季就把用槍的要領給巖玉召說了說,然後說道:“兄弟,我能說的就這麼多了,打不打得準那還得看你自己領悟了。”
巖玉召乾笑道:“看樣子也不是很難啊,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輸給你!”
說罷右手拿了這毛瑟槍,上膛之後,左手舉著火把警戒的盯著水面。
那條大魚此時已經銷聲匿跡了,巖玉召隱約感覺那條大魚怕了!它隱藏在暗處偷窺著自己,估計準備玩陰的了!
船棺緩緩地行駛在河道上,四周鴉雀無聲。只有一束火光,照在漆黑的暗河水面上,一時顯得有些寧靜,似乎一切都不曾發生。
火光漸漸地暗淡了,此時那屍身下的棉被也只剩下半床,兩人對此憂心忡忡。在黑暗中,光源比什麼都重要,不僅是為了清楚自己所處的環境,更是一種希望,求生的希望!
“狗日的,實在不行就把那老太太的衣服也給扒了!”巖玉召發狠的說道。
阿季笑道:“你也彆著急,現在不是還有半床棉被嗎?說不準一會兒就有出口了!”
逆境中的人,不光需要克服困難,還需要相互扶持,相互寬慰。聽了阿季的話,巖玉召的心情好了一些,舉目四望,突然看見遠處水面上豎起一柄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