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麼輕鬆了,他一開始也過於輕視這隻老虎了,現在才發覺這隻老虎的可怕。
這隻老虎的爪子居然呈現出了鋼鐵的顏色!巖玉召絲毫不懷疑,自己若是真的被這樣的一雙爪子擊中,瞬間便會被撕成兩半,所以他不得不抽出了腰間的斷刃,緊緊的握在手中。
這是生死之戰,誰都不能輕敵,要戰就要拿出全部的實力,否則很可能因為一個小小的失誤而折損了性命。
那老虎看著巖玉召拿出了斷刃,眼睛不由自主的眯了起來,它從那斷刃上感覺到了莫大的危險!
所以它忍不住了,它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咬破對面那個人的喉嚨!
剎那間,猶如風雷閃電,那隻老虎以絕快的速度,朝著巖玉召衝了過來!
巖玉召將斷刃橫在胸前,一動不動的,他在等時機——一個一刀斃命的機會! 張大彪把四娃扔在了地上,環顧四周,冷笑道:“上次還有個漢子呢?怎麼沒看見他?”
張大彪說的漢子正是塔西隊長,可他早就在回來的路上逃走了。
塔西隊長的心裡清楚,回到寨子裡去也難逃一個死字,再加上他看不慣四娃做大,二話不說找個機會就溜了。
事實證明,塔西隊長的選擇是正確了,他避開了張大彪的怒火,也成功挽救了自己的生命。
四娃心中雖然看不起塔西隊長,可不得不承認,人家做對了。
張大彪突然一腳踩在四娃的胸脯上,呵斥道:“老子問你話!他人呢!你他奶奶的聾了!”
四娃快被張大彪給打死了,哪裡還有力氣說話,嘴巴張得老大,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真他孃的廢物!”張大彪一腳踹向四娃的頭部,就將他給踢暈了過去。轉身指著四周的猺人,喝罵道:“你們這群猴子,沒事跟著他瞎搞,把老子惹毛了!現在就是天神下凡,也救不了你們!”
猺人們嚇得面色如土,渾身都在瑟瑟發抖。
張大彪一臉的獰笑,對著身後的戰士們下令道:“這些猺人,一個都不留!全殺!”
猺人們怕的要死,抱頭痛哭。他們是婦孺,他們沒有反抗的勇氣。
捷克式機槍中瘋狂的噴射著火舌,一發發的子彈打在猺人們的身軀上,將他們瞬間就打成了篩子。一陣掃射過後,又有專人走上去對每個猺人的額頭開了一槍,子彈強大的衝擊力將他們的面門都打得開了花,紅白之物散落一地。
張大彪指了指地上的四娃,獰笑道:“將這小子的人頭給老子割下來,老子要帶回去請功。”
一個長相猥瑣計程車兵二話不說,獰笑著朝著四娃走了過去。他的手中攥著一把匕首,輕輕的拽著四娃的頭髮,像殺雞一樣活生生的將四娃的頭顱給割了下來。
張大彪冷哼一聲,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招呼道:“好!兄弟們,咱們回去。”
一行二十多人追擊了三四個時辰,終於解決了偷襲之事,只是沒有遇見盤莎腰,這倒是非常的遺憾。
張大彪也想知道,到底是自己手中的槍厲害,還是那妖女的妖法厲害,內心裡還真有些期待。
戰士們收隊了,準備儘量在中午之前趕回山寨。張副官和雨師爺還等在那裡,張大彪不敢久留。
就在張大彪走後一個時辰,一道靚麗的身影一瘸一拐的來到了現場。看著散落一地的屍體,她絕美的臉上寫滿了怨毒,身上突然爆發出了濃重的殺氣。
這身影不是別人,正是雨師爺朝思暮想的盤莎腰。只見她緩緩地走到了四娃的身前,看著地上這具身首異處的無頭屍,盤莎腰悲痛欲絕,哭喊聲響徹山林。
“小弟!阿姐來晚了!是阿姐害了你啊!血刃!血刃!都是你!都是你!老孃與你不共戴天!”
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