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通道,能逃出部下,此時沒有比這樣的情景更為欣慰的。
施暴漆忽心下稍霽。忽然,一道殺意闖入兩位族長的心扉。就見二人前面的火牆裡走出一名握劍的漢子。
火焰灼灼,漢子身上沒有一點兒火星。就像他穿過一道普通的簾幔。
有不知死活的獸部石部的戰士猛地看到了一個敵人,竟然不由分說的攻擊。
漢子雙手握劍,左一下,右一下,輕易劈倒兩人。一隻馴獸兇惡的張嘴欲咬,漢子一隻手伸出,牢牢抓住馴獸的一隻腿,用力的扔進火牆裡。幾乎一個眨眼間,二人一獸被殲。
眼神再度的看過來,平淡而漠視。
漆忽施暴二人倒吸一口涼氣,同時想道:他是來找我的?
“我!埊部的五長老樞機!你們給我發誓,從此不再踏入埊部百里之內。我饒你們一命。”
拿劍的是五長老樞機。他顯然不是簡簡單單的一部長老。自由穿過火牆而不傷。就這一點,已經顯示他的不凡。
“憑你?一個小小的長老?就想屈服石部獸部兩大部?休想!”
漆忽顯然沒有被樞機的聲勢嚇著。施暴也在搖頭:“我也不同意!”
“沒要你們同意。說出來就是走一遍規則,還真怕你們頭腦一熱的答應。那豈非沒趣?”樞機略一轉折劍身,發出昂翁一聲劍鳴。
漆忽眼裡殺意迸射,猛地前撲,手中無中生有的出現了一根非刀非棍的骨質兵器,刺向樞機。樞機嗤笑,劍尖擦著那兵器,身形移動,一個黏字訣使出,漆忽就覺得手中寶貝幾乎拿捏不住,差點兒脫手飛出去。
半邊呼地一聲,一塊石板砸來。施暴暴喝:“看打!”此時,不由他不同仇敵愾。
樞機一個前衝,忽然一折,已經到了石板後面。一腳後踹,石板不僅碎了,還砸個漆忽滿頭滿腦。
太快了。
漆忽忍著疼痛,兵器橫掃斜劈,就像孩童打著叉叉的路數,連著揮舞七八記。當的一下,總算劈到了什麼。一聲石頭的碎裂聲中,卻聽施暴怒道:“他瑪德,幹嘛砍我?”兩人錯身時,樞機陡然的折回,一劍砍下,眼看漆忽背部就要中劍。煙霧陡生,就在漆忽背部,出現一塊臉盆大的盾牌。劍砍盾牌,盾牌裂。撤劍後,盾牌立即如煙散去。
驟然出現的盾牌,是由一張符籙生成的。
“嗯?符籙?沒想到啊,你還有這樣的保命手段。可惜,還是不夠!”樞機陡然的抓住骨質兵器,“你不覺得你不配使用這樣的兵器麼?”大力一拉,就將漆忽與兵器一同拉來,拉向劍鋒。
漆忽倏忽腳下懸空,已經大驚。再見明晃晃的大劍劍鋒,立即魂飛幾道,不迭的放手。關鍵的時候,他的座下大熊一掌拉開漆忽。樞機的劍就插在大熊的胸口白毛區域。
大熊代替了漆忽的位置。樞機本來可以停手,但沒有。樞機就要斬廢漆忽身周的依賴。
“不!”漆忽心痛極了。死了大熊,不亞於割去他半條命。漆忽雙腳連踢,十幾個腳下錘飛出。每一個都如籃球大小。
腳下錘能要人命,前提是被擊中。樞機一點兒沒有在意。
“嘿!”還看出名堂,“你還有儲物袋啊?所以隨身帶著不少零碎。給我吧。”
腳下錘沒用,樞機閃了個身,就全部躲過。接著伸手將漆忽腰間的儲物袋扯了去,收到懷裡。
施暴一直追趕著樞機,一直追趕不上。幾次飛石炮打,幾乎最後面對的就是漆忽。幾丈範圍內,樞機滑溜的像泥鰍。
“懸殊太大了。”施暴這種心思瘋狂的滋生。“他能輕易的殺了我和漆忽。他能的,埊部怎麼會有這樣的高手。還怎樣征伐埊部?又如何能成功?”
施暴全身大汗淋漓,毅然決然的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