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罪。你可知道麼,華炎如今已是名存實亡,離真真覆滅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了。你現在是漢月的子民了。”
“我說什麼了啊!”我想起現今的時局,關心的問道:“如今的戰事怎麼樣了啊?華炎不是還有皇太子的勤王之師的麼?”在刑部大牢關了不知多少天,也不知道這幾天的戰況如何。
紀紫衣道:“聽了你也許會失望呢。楊將軍和潘將軍此刻正兵分兩路,南下掃蕩華炎的各處州縣。所過之處,無不望風歸降。那李恆雖有垂死頑抗之心,奈何他手中可用之兵已經不多,現在已經退入荊東,敗亡是遲早的事了。”
這樣的結局是我早有預料的,只是想不到會敗得如此之快。想來是近百年的歌舞昇平,民風早已侵蝕腐化,軍隊也不知道該怎麼打仗了。
我聽得只有兩路軍隊,便道:“那此次的徵南大元帥趙擴,此刻是不是尚在這應天城中了?”
紀紫衣點點頭,道:“大皇子領十五萬兵,尚留守在應天城。”
我一時默然無語,看來華炎亡國已成定局。我果然成了短短的華炎王朝的末代狀元。本來如果沒有匈奴的突然偷襲大雁關得手,漢月的這場南征戰役可以說是完美之極,不但可供日後史學家大書特書一筆,也可作為一個經典戰例,供後世的兵法學家品評推崇不已。只可惜大雁關的失守,成了白璧上的微瑕。
此刻女僕的飯菜已經做好,端了上來。誘人的香氣令我食指大動。紀紫衣欣然和我落座。我道:“紀姑娘,你喝酒的嗎?”紀紫衣點了點頭,道:“隨便了,我酒量不好的,你可不要欺負我啊。”我聞言放了心,叫女僕拿上一罈竹葉青。
想不到張倩倩家的這酒也都是陳年老酒,我跟她幹了幾杯,就已經有些醉暈暈的了。再看那紀紫衣,卻完全沒事一樣,笑盈盈的看著我。讓我不由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還說什麼酒量不好,簡直就是扮豬吃老虎嘛。可笑我剛才還故作豪飲的樣子,真是貽笑大方了,看來以後要練一練酒量了。怎麼我碰上的酒量都這麼大的,不但她,那個張倩倩的酒量也比我大得多的樣子。
我舉起手中的酒杯,道:“紀姑娘,我看你果然不勝酒力的樣子,這杯就算是最後一杯了吧,好嗎?”紀紫衣只得點點頭,道:“恩,好的,再喝下去紫衣可真要醉倒了呢。”我道:“恩,你不喝了我也不喝了。”
席間我們又談起這次的匈奴偷襲。我問:“這次匈奴突襲,實在是出人意料。不是有訊息說,匈奴的大汗已經病重身死,幾個王子都在為了汗位,爭奪不休的嗎,為何會突然有餘力偷襲大雁關的呢?”
紀紫衣點點頭,道:“我們有訊息,那阿保牙確實已經病重死了多時,而且死的時候沒來得及指定汗位繼承人。匈奴內部幾派為了立汗之事,一直紛爭不休,應該是根本沒有餘力做出此偷襲之舉的啊。真是令人奇怪啊。”說著不由沉思不已。
我淡淡的道:“如此看來,現今那匈奴應該已經有了汗位繼承人出來了,而且將計就計,乘漢月麻痺大意之良機,迅速的出兵,奪了大雁關。”
紀紫衣聞言眼睛一亮,看著我道:“你說得很有道理。想不到匈奴的內亂如此快的就結束了,漢月看來在此點上看來是太大意了。如果當真,卻不知這匈奴新的大汗是誰。以我們的情報,那阿保牙的幾個兒子都是平庸無能之輩,在匈奴極不得人望。而且各自實力相當,怎麼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就決出個結果來的!”
我道:“莫非這汗位是另有其人的?就象跟漢月一樣,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
紀紫衣沒有理會我的譏誚之言,自語的道:“其實就是匈奴國齊心協力,平時要奪得漢月的第一雄關大雁關也是極難的事情。不知道此次匈奴是如何的偷襲的,看來其中大有蹊蹺了。算了,不用去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