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睜,滿是羞憤之意,不由大驚,叫道:“咦,你什麼時候醒的?”
真平公主怒道:“就是你剛才摸本公主的時候……”又羞又怒,抬手又是一個耳光打來,咬牙道:“做太監的如此輕薄主子,就是死罪!”
李小民側頭躲開,叫道:“喂,你認錯人了,我可不是什麼太監,我叫李白,肯定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
真平公主撲到他身上,用力將他按倒在床上,玉顏已氣得通紅,一邊揮拳痛打,叫道:“你胡說!若不是看穿了你是太監之身,本公主豈會跟你回來,讓你有機可乘?哼,雖然你沒有能力真的玷汙本公主,可是竟敢在我身上大逞手足之慾,真是該打!”
李小民頭上挨著粉拳,心中暗暗叫苦:“怎麼她喝醉了以後,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公主被太監摸來摸去,很光彩嗎?她不想辦法掩蓋,怎麼還要把這事告訴別人,壞我性命?”
真平公主已被他的所作所為氣得失去理智,伸手下探,嘴裡狠狠地道:“你還敢對我說謊,說什麼不是太監,這裡根本就是空空的……”
話還未說完,她的臉上就露出了驚訝至極的表情,而李小民卻是一聲慘叫,因為她惱怒中出手不知輕重,差點第二次被當朝公主捏爆了卵蛋。
真平公主呆呆地看著他,口中喃喃地道:“對不起,我還以為你是……”
李小民痛得滿臉是淚,雙手一緊,緊緊地抱住她溫軟的嬌軀,將頭擱在她的香肩上,嗚咽抽泣道:“怎麼你們姊妹都這個毛病,這是第二次了,雖然上次是有鬼附在你妹妹身上……幸好青綾不喜歡對我這樣,不然我還怎麼活……”
真平公主和他一樣都已是半醉,聽不清他在口齒不清地說些什麼,忽然目中寒光一閃,叫道:“你又想騙我!在褲襠裡塞了棉花和木棍,就想冒充男人嗎?看我驗明正身!”
她伸手撕開他的腰帶,便要脫他的褲子。李小民大驚,手腳亂揮,狂叫道:“喂,你這麼做,是公主應該做的事嗎?難道說,你經常剝太監的褲子?”
真平公主醉醺醺地在他頭上重重敲了一記,叫道:“胡說,我從來都沒做過!不過總歸還是有點好奇,看不到男人的身體,看看太監的也好!”
藉著酒意,這當朝第一得寵的公主終於做出了平日裡不敢做的事,強行對酒醉受傷無力的李小民做出了這一暴行。
當褲子被褪下來,真平公主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東西,嚇得酒都醒了大半。
李小民忍痛抽泣著,感覺著寒冷包圍著自己的下體,滿懷怨恨地看著真平公主,咬牙道:“看到了吧,你倒說說看,老子哪裡象是太監?”
真平公主抬起頭,呆呆地看著他充滿怨憤羞辱的英俊面容,結結巴巴地道:“對,對,對不起,我好象走錯房間了,你慢慢休息,我不打擾了!”
說著話,她就向床下溜去,要趁著李小民還在渾身無力時,悄悄地溜走,躲開這羞人的場面。
李小民哪肯這麼輕易便放過羞辱自己、強脫自己褲子的好色公主,一把拖住她,將她按在床上,怒吼道:“從來沒有人能在捏了老子的卵蛋之後,就這麼輕鬆離開的!就象上一次,你的妹……不說了,反正你別想逃掉!”
忽然丟在床邊的衣服上,一個粉紅色的身影自收魂上飄起,迅速化為一個嬌豔的美女,施展著長袖,在緊緊糾纏在一起的二人上空飛舞,嘴角含笑,低下頭,向真平公主的瓊鼻,輕輕吹了一口氣。
真平公主雖然看不到月娘的靈體,卻清楚地感覺到這股氣流,只覺一股幽香灌入鼻中,身體立即發起熱來,不由“啊”了一聲,一雙玉臂纏上了李小民的脖頸,突然感覺到在自己身上施暴的少年,似乎也並不是那麼可恨了。
李小民驚訝地抬頭看著月娘在空中飛舞,伸手輕輕攬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