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酒量,不知覺中已經喝了7,8杯了。直到看著曾宇帶著方卉卉進入內廳的舞池開始跳開場舞,楊沫才發現原來水果酒也會讓人眩暈。
“誒,原來你叫楊沫啊。”蔣東林和那幫朋友已經找到了角落裡的楊沫。“今天一打扮,差點認不出來啊,東哥,你老是能找到漂亮妞兒。”那個叫輝子的男子笑說到。
蔣東林的笑微微有點僵硬,王譯在一旁用胳膊肘撞了撞還正說得兀自高興的李明輝,遞了個眼色。
“東林,第二支舞,說好了一起跳的。”方明明已經主動伸出了手,也不管周圍神色各異的眼神,只是笑著對蔣東林又說到:“咱們探戈一向配合得很好。”
“明明,很久沒見識你的舞姿了,賞個臉給我,我請你跳這支舞吧。”王譯看著有些沉下臉的蔣東林,趕緊打圓場。
“東林答應了的,東林?”方明明笑著,臉上滿是期許又不容推卻的神色。
“這支舞,照例我應該請我的女伴跳的。”蔣東林又緩起了笑容,拉起楊沫的手,就往內廳走去。
方才的幾個回合楊沫自然都看在眼裡,曾宇的訂婚禮加上方明明那曖昧的眼神,讓楊沫心裡已經糾結得厲害了,再加上根本不會跳節奏這麼明快的探戈,只能任由蔣東林拉著胡亂走著步,卻不知道已經踩了他多少腳。
一曲未畢,楊沫就急急敗下陣來,看到蔣東林和方明明在舞池裡近乎完美的舞步,楊沫除了知道猛灌手裡的水果酒之外,就只剩下一顆糾結的心了。
“今天的你和平時真不一樣。”曾宇插著口袋,拿走楊沫手裡剛喝空的酒杯,笑著說道。
楊沫沒有理他,想再拿一杯,手卻在伸過桌子的時候被曾宇按住。楊沫一個緊張,趕忙避開。
“今天你是新郎倌,注意點,你想讓我被你的卉卉大切八塊啊?”楊沫壓抑著聲音,有點狠狠地說到。
“我沒想到你還真攀上蔣東林了,楊沫,聽我一句,你和他玩不起的,他在外面女人多的是,不要引火自焚。”曾宇面帶笑容,聲音裡卻滿是冷清。
“謝謝你的忠告,玩不玩火,我願意。”楊沫越發煩躁,甩下一句轉身走開。
走到內廳,看到滿眼神采的方明明,楊沫怒從心起,惡膽猛生,一咬牙就走到舞池中央兩人前:“方小姐,我的男伴,可以還給我了麼?”一手已經搭上了蔣東林的手臂。方明明顯然一驚,卻很快恢復鎮定,瞥了眼楊沫,卻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只帶著一個疑問的表情,看著蔣東林。
“呵呵,看來我的女伴舞癮上來了,抱歉,我得失陪了。”蔣東林邊笑著,順著楊沫的手就換過舞伴,帶著楊沫轉圈到旁邊,只留一臉愕然的方明明尷尬地站在舞池裡。
“東林,今天的禮節你這算送到了麼?”
“送到了。”
“那我們走吧。”
“好。”
蔣東林和方仲平打了招呼,又讓代他向爺爺問好,就帶著楊沫離開了訂婚禮現場。蔣東林知道,身後有很多道眼光都在看著他們離開,有憤怒的、有吃味的、也有很多探尋的。
“你不想問問我和曾宇的事麼?”楊沫微眯著眼睛,問到。
蔣東林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探過來一把抓住楊沫的手:“他是他,我們是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楊沫趟在自家沙發上的時候,水果酒裡打底洋酒的威力已經徹底發揮了出來。蔣東林去廚房給她倒水,只感覺一個軟軟的身體從背後環抱住了自己的腰。
再轉過身的時候,一張溫濡濡的的唇已經迫不及待得吻了上來,小巧的舌頭有些野蠻又缺乏技巧地鑽進他的嘴裡,只想尋找他的。
蔣東林反手抱住楊沫:“沫,你喝醉了。”沒有繼續動作,抱了抱楊沫,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