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嬌勢力能給我們很好的安保,足夠我們騰出時間來解決後續麻煩。
剛到酒店,就有一個看起來像是主管的人來迎接我們,匆匆帶著我們進了內部電梯,送到了總統套房。
為了讓宗青山的屍體保留完整,我又讓戒色去附近的棺材店,找人打造了一副棺材。
等把宗青山安放好後,我就給楊叔打了電話,問他該如何解決屍毒的問題。
楊叔一聽我中了屍毒,說什麼也要親自過來,但我讓他先別露面,我怕宗家的人半路阻截。
楊叔拗不過我,就在電話裡告訴了我該如何解決屍毒。
常理來講,只需要用糯米敷傷口,再加上艾草燻、狗血浴,三天三夜之後自然能夠解決。
但我沒那麼多時間浪費,楊叔直接給我提供了一個方子,他是大名鼎鼎的鬼醫,治療屍毒自然在行。
唯一的麻煩就是這方子需要輔以針灸一起用,我對此也不陌生,按照楊叔所講的幾個穴位,很快就把屍毒逼出來了一部分。
再輔以方子,當天晚上我就把自己和宗七七身上的屍毒,排了個乾淨。
只是想要恢復到正常狀態,還遠沒有那麼容易,屍毒其實就跟傳染病一樣,起碼也要過個兩三天,等體內的各種細胞恢復過來,才算是完全解決。
我並不擔心這些,這不是最重要的麻煩。
最重要的麻煩是,我該如何幫宗七七挽回這個潰敗的局面。
排出屍毒後,她洗了個澡,換上了一身乾淨的浴袍,但臉色仍然有些蒼白,看著房間裡的棺槨,顯得心神不寧。
凹臉老道士就被綁在一邊,已經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戒色和張花旦則在門口幫我巡邏,如果有什麼特殊情況,他們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楊承業,我該怎麼辦?我現在什麼也沒有了。”
宗七七喃喃自語著。
語氣裡,帶著些許無助。
我心中明白,她在宗家之所以能夠站穩腳跟,獲得親戚們的喜愛,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宗青山的寵溺和保護。
現在宗青山死了。
她除了“宗”這個姓,的確什麼也沒了。
沒有屬於自己的派別。
沒有屬於自己的追隨者。
就因為前不久那場栽贓嫁禍。
我不甘心,還是問道:“你在宗家,一個可以信任的人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