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放過了文丑,又讓文丑將田豐殺了個人仰馬翻,沮授施展火攻之計,張燕再次率軍開啟城門,袁紹的兵將,間接的變成了張燕手中的利刃,這招借刀殺人,張燕玩的的確很溜。
“燕帥,我們怎麼撤了?不是要殺田豐和韓馥嗎?貌似鞠義也在鄴城。”跟著張燕撤了出來,眭固很不解。
“冀州兵足有十萬之多,雖然被我們殺了不少,可是僵持下去,我們並不佔優,現在嗎,冀州兵全都衝到了東門,你想想,他們是不是把後背亮了出來。”張燕轉動著眼珠,兩眼一陣閃亮,嘴角仔細一看,還噙著一絲奸猾的笑紋。
自己領兵剛剛殺往東門,那時候,面對的是田豐的兩萬人馬,沮授的援兵是從其餘三門調來了,若張燕不及時撤兵,也得被冀州兵困在東門,可一旦撤兵,就算再殺回去,這次被困的就變成田豐和沮授了。
“可是再領兵衝殺那沮授田豐就不會防備嗎?”眭固還是有些擔心。
“如何防備,他防得住我們嗎?難道眼睜睜的放袁紹離開?就算付出再大的傷亡,他們也沒理由饒過袁紹,現在他們的心思全都放在袁紹身上,根本顧不上咱們,傳我命令,讓於毒向我靠攏,其餘各部,馬上向鄴城集結,這一次,我要將韓馥袁紹,徹底殲滅!”
“諾,相信此戰過後,整個冀州,將是燕帥的天下。”眭固重重的點了點頭,忍不住興奮的讚了一聲。
張燕一聲令下,屯兵魏郡的於毒,還有各地待命的黑山軍,也全部向鄴城快速靠攏,人馬浩浩蕩蕩,足有三十萬之多,加上張燕身邊的十多萬,這一次,張燕徹底要幹一票大的。
雖然他的兵,戰鬥力比不了官兵,但是,打順風仗,這些人,最拿手。
這就是張燕,即便自己擁兵百萬,還是不惜耍弄手段借刀殺人,要是被陳削知道,一定鄙視,這麼多人,直接一路碾壓過去整個冀州都蕩平了,幹嘛那麼費事。(一波流才是王道!)
“張燕撤走了?”接到斥候傳來的訊息,劉備皺著眉頭,不住的低頭思索著,“張燕真的走了嗎?”心裡還是有些質疑,可袁紹的兵馬,覆滅在即,這個時候,自己若不出場,好處全都落到韓馥的手裡,袁紹帳下的那些猛將謀臣,怕是自己連喝湯的機會都沒有。
第二百七十八章,郭嘉出山
諸侯討董的時候,袁紹曾說過“可惜顏良文丑不在,若有一人在此,何懼呂布?”
這句話明顯摻雜了水分,有些誇大,實際上這應該是面對華雄的時候說的,可惜華雄被陳削提前給抓了,袁紹當時根本不清楚呂布的底細,加之一向傲慢自負,這才說出如此狂言,不過就算如此,劉備也知道顏良這些猛將絕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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潁川陽翟。
這一日,郭嘉的‘府門’前,來了一位騎馬的中年文士,望著依舊破敗簡陋的三間草屋,那文士搖了搖頭,忍不住笑出聲來,翻身下馬,整了整衣襟,那文士,出奇的客套,按說依他的身份,就算徑直破門而入,也沒有人會怪罪。
因為,他的身份,他的背景,讓他無論走到哪裡,都值得任何人敬重。
他就是潁川第一望族,荀家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荀荀文若!
“是荀先生來了,我家公子不在。”院中有一個小童,正趴在石桌上皺著眉頭瞅著一沓厚厚的賬簿,聽到腳步聲,小童忙抬頭看向門口,說是府門,其實不過是隨便用木棍扎的一道柵欄而已。
荀笑著走了過來,低頭瞅了一眼,“告訴我,你家公子又欠了多少酒錢?”
“不多,不多,比上個月少了不少,一共才兩千貫。”
“兩千貫還不多?”荀聽的哭笑不得。
“好些酒錢,都是公子請別人喝酒欠下的,這已經不錯了,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