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又果斷的棄他們而去投了張繡,張繡叔叔剛死,又剛剛接管軍隊,正愁身邊沒有謀士輔佐,賈詡去了,張繡對賈詡奉若神明,言聽計從,不得不說,賈詡總能給自己在最合適的時機找到最好的出路。
之後,跟陳削在冀州爭霸,見勢不妙,賈詡再次果斷歸降,自始至終,他總能如魚得水,因為,西涼惡劣的環境,早已改變了他:一切只為了活著!
當然,若有可能,自然希望活的更好!
現在,雖然敵人四家合兵,但在賈詡看來,並非沒有勝算。
陳削這邊上下一心,眾志成城,雖然兵力相對偏少,戰力卻不可小視,反倒是敵人,這結盟,並非鐵板一塊,彼此之間必有嫌隙!
所以,暫時,賈詡心中並沒有生出‘跳槽’的心思。
第四百八十四章,渡江水戰
站在官渡南岸,望著滾滾奔騰的黃河水,夏侯心急如焚,不住的沉聲思索著。
前有黃河攔阻,要想殺進冀州,必須渡河,可是甘寧的人馬早早的屯紮在北岸,早就枕戈以待,曹操的兗州兵都是北方人,這些人不習水性,都是旱鴨子,就算站在平穩的船頭,身子也會左搖右晃,想要站穩腳跟都難,一旦渡江,難保不會被甘寧趁勢伏擊。
“大哥,來了這都幾天了,再這樣耽擱下去,豈不耽誤了主公的大事,不行,不如給我一萬人馬,我連夜奔襲,從濮陽渡江過河繞到對方身後偷襲可好?”相對於夏侯來說,夏侯淵性子更是急如烈火。
夏侯沉吟了一會兒,見夏侯淵求戰心切,恰恰夏侯淵又擅長千里奔襲,精通閃電戰,夏侯點了點頭,再三叮囑夏侯淵務必小心,夏侯淵點了點頭,“兄長放心,料也無妨!”
夏侯淵有獵豹之稱,一向擅長閃擊戰,對於長途奔襲更是得心應手,得到夏侯的應允,夏侯淵當即告別夏侯,點齊人馬趁著天色黑沉了下來,才悄然離開曹營。
雖然性子急,喜歡速戰速決,但是夏侯淵可並非沒有腦子的莽夫!
離開官渡,上了大路,夏侯淵的騎兵徹底撒開了歡,簡直是風馳電掣,輕騎在前,重騎在後,眾人策馬揚鞭,晝夜不停。
“三日五百,五日一千。”這對夏侯淵來說並非難事。
為了吸引甘寧的注意,給夏侯淵千里急行做好掩護,夏侯思慮再三還是決定渡河。
“吹號,擂鼓!”
兩日後,一切準備就緒,夏侯一聲令下,曹兵將士紛紛抬起打造好的竹筏衝進了水流湍急的黃河,密密麻麻,直奔北岸而去。
甘寧接到探報,二話沒說,當即傳令迎敵,甘寧親率三千錦帆將士在北岸登筏順水南下,壓根就沒有等夏侯渡河過半再出擊,在水中作戰,敵兵就算人數再多,甘寧也不懼怕。
河水奔流,巨浪翻滾,浪花拍擊在岸邊的礁石上,水花四濺,發出陣陣震耳欲聾的震響。
兗州兵剛進入河中,就顯得慌亂了起來,一個個左搖右晃,驚嚇的面如土色,體似篩糠,一**巨浪湧來,曹兵不住的鬼吼鬼叫,甚是狼狽,反觀甘寧這邊,一個個神色鎮定,身軀筆挺,就算竹筏隨波激盪,劇烈的上下顛簸,這些人就像釘死在竹筏上一樣,穩如磐石,不動如松,兩廂一對比,當下高下立辨。
甘寧一身緊身的短打,袒露著胸膛,那魁壯的肌肉,鼓鼓怒漲,硬的跟鐵礦石一樣,胸前那黑壓壓的一片護心毛,根根倒立,密密麻麻,看起來甚是兇惡,再看甘寧手裡的那口大刀,刀寬刃厚,閃著逼人的寒光,冷森森奪人目,光閃閃亮人眼。
甘寧一動不動,稜角分明的臉上噙著邪魅的冷笑,對他來說,夏侯帶來的這些曹兵,在水裡跟自己作戰,簡直是不自量力。
而事實證明,甘寧,並非瞧不起曹兵,他有這個自信,也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