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後扭著身子向門口行去,留下滿地的凌亂。
洛明珠有如踩著音符向前行去,僅有一個背影留給了木雲落,白色的肚兜也僅是一根細帶系在身後,隆挺高圓的臀部以誇張的曲線展現在他的眼底,那雙美腿也是修長筆挺,沒有任何的瑕疵,豐潤卻纖長,饒是木雲落見多識廣,在眾位愛妻的同床共眠中抵抗力大增,也是鼻血橫生,暗想著她的前方會是如何的美妙動人。同時他的心中泛起一抹了然,知道這是洛明珠向他展露出聖豔魔氣的精華,故意吸住他的眼神,應是擔心莫玉真會以更勝一絲的媚術來誘惑他,先讓他迷醉在自己的身體上,也藉此來暗示木雲落,莫玉真此來必是有所圖謀,或許會對他有不利的舉動,更是趁機表明自己是站在木雲落的一邊,共同進退。這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如此用心良苦,讓木雲落心生感動之情,有此佳人相伴絕對是一種福緣。
門被開啟了,莫玉真的嬌軀斜倚在門框上,身上僅有一件粉紅色的細紗籠罩,內裡的風景若隱若現,竟連任何的遮羞布也沒有,那對波湧的胸部尚勝上官紅顏一絲,絕對是女人中的霸者,小腹是那麼的緊實迷人,在燭光的映照中,有一層淡淡的紅暈,發出暖昧的氣息,只是再以下的部位卻籠罩在黑暗之中,讓人想觀卻觀不到,心中不由發癢。這個女人的媚術,不僅利用了自身的條件,還隱隱將四周的環境也利用於媚術之中,絕對是大成中的極致,這一切的蠱惑配著她那豔絕天下的面容,形成了一道至美的風景線。
隨著門開,莫玉真緩步扭身而入,胯間的芳草在移步間隱隱綽綽,似有似無,秀眉輕揚,展顏如花道:“明珠,你說的那位夜公子可是昨日來過我們天下樓,出手闊綽的夜憐花公子?”
正在掩門的洛明珠頭也未回,輕笑一聲道:“除了他還會有誰能夠上得了明珠的床呢?本來約好今日一聚,他倒是讓明珠等的好苦,至此刻才終於肯來取走明珠的紅丸了。若非是乾孃打擾,我們說不定已經是同床共夢,好事玉成了。”
雖然言語中充滿著豔烈之氣,但給人的感覺卻又是無比真實,沒有半絲的淫昧,有的只是深情款款。
“喲,這滿桌的精緻小菜,看來是明珠親自下廚了,怎麼這自詡憐花惜玉的夜公子卻半滴未入,真是不懂的討好女人。”
莫玉真的眼神橫向床上的木雲落,接著看到滿桌的菜點,眼中掠過一抹疑惑之色,故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唉,誰說不是呢?他剛進房,才喝了一杯酒,便如同色鬼般來扯明珠的衣衫,若非明珠有意獻身,早將他趕出天下樓了。乾孃,你看這滿地的衣衫,真是個魯男子,不知道心疼女人。”
洛明珠回過身來,蓮步巧扭,踱至餐桌旁邊,俏生生的停住。
木雲落終於看清了洛明珠的正面,目露奇光,再也挪不開雙眼。下腹的芳草之地,在燭光的跳躍中,泛入眼底,肚兜根本就掩不住芳華絕世,細草叢生,胸前的高聳則將肚兜頂起,展出完美的弧度,頂端的紅豆露出一小半,讓他更是血脈賁張,魂不守舍。
儘管媚術大成的莫玉真在側,但仍沒有掩去洛明珠的媚惑之力,木雲落長嘆一聲,自帷幔之間探出頭來,泛起一個無比驚歎的表情,豔羨道:“原來是玉真姑娘,我還以為是哪個不識趣的傢伙,來騷擾我和明珠的春宵呢。唉,只是玉真姑娘這般的穿著,讓小生改變主意了,想嚐嚐玉真姑娘的滋味,只不知玉真姑娘可是專程為小生而來?”
那抹豔淫的模樣,只是他此刻的真實寫照,不用任何的偽裝。
莫玉真輕聲一笑,踱至床側,探下頭,離木雲落的嘴唇只有一指之隔時才停住,玉指輕輕伸進薄被之內,撫上了他赤裸的身體,然後竟一把抓住昂然而立的神龍,吃吃笑道:“原來是什麼也沒穿啊,怪不得沒有起身來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