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都被他拒絕了。這次確實讓她很詫異。
不過她卻什麼也沒問。
這兩年裡,偶爾她也會覺得,她是瞭解這個男人的。可更多的時候,她卻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
也不知過了多久,汽車終於緩緩駛入了農場。
這裡離主建築還有一段距離,不過前方全部都是草場,已經沒有路可走了。
“要走過去嗎?”蘇藜沒防著君知遠會突然問她,本來還睡意朦朧的大腦突然就清醒過來。
君知遠從後視鏡看著她緩緩從車窗玻璃上抬起來的臉,眼神怔忪又迷離。不知為何,心裡突然就有了一絲動容。
她從背後看著他,好幾秒後才呆呆地問了句:“你說什麼?”
“你不知道認真聽別人說話是一種尊重嗎?”臉上劃過一絲不滿,不過他現在心情尚好,並不想與她計較。
“尊重是相互的。”她語氣淡淡的,臉上並無什麼表情。
“那你是覺得我沒尊重你了?”尚好的心情頓時黯淡了些。
“難道你覺得你很尊重我?”她反問。
這段時間這女人真是越來越囂張了,從前她可不敢這樣和他說話。
“小藜……”
“算了,夏蟲不可以語冰。”她徑直開啟車門,“我不想和你吵架,如果你實在看我不順眼,現在我下去,行嗎?”
說完便下車,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蘇藜,你他媽有病吧!”君知遠使勁一拍方向盤,長腿踩下油門,從草場中揚長而去。
這女人,給她點顏色還能開染坊了。
純黑色的越野在操場上兜了一圈又轉頭倒了回來,一個飄逸攔在蘇藜面前。墨色的玻璃緩緩搖下,男人清冷的嗓音霸道響起:“上來。”
蘇藜看了他一眼,繞過車身繼續往前走去。
“叫你上來,你聾了嗎?”該死的女人,真是越來越囂張了。如果不是昨夜何醫生的話,他早直接將她拽上車了。
蘇藜依舊沒回頭,徑直往前走著。
君知遠氣急,拉開車門便追了出去。他實在很疑惑,這個女人怎麼就能把這種破壞人心情的能力發揮到極致。
“你沒聽到我的話嗎?”一把拉住她的手。
“你不是說我聾了嗎?”她不屑地反問道。然後甩開他的手繼續向前走去。
整齊的草場上有微風略過,遠方白色的建築已經依稀可見了。
其實現在蘇藜心情不算太壞,至少能回到這裡對她來說就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時隔兩年,可這裡的草場還保持著原貌,一如當初。
她深吸一口氣,貪婪地吮吸著空氣中熟悉的青草味。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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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乎的女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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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未至,可陽光已經沒有前些日子那般灼燙。
蘇藜的腳步頓時就停在了原地。
“怎麼了?”本來黑著臉的某人也疑惑地停了下來,臉上的部分怒意也瞬間轉化為疑惑。
“小媽和哥哥……”蘇藜咬了咬唇,雙手緊握在腿側。
君知遠也愣了愣,她在怕?
不過他好像忘了告訴她,這座農場如今已經不姓蘇了。
狠狠咬著唇,指節攥到發白。這是她緊張時下意識的小動作。
心裡某個地方突然柔軟了下來,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如果現在她知道這座農場早已不屬於蘇家,會怎樣呢?
昨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