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叔一屁股坐在我旁邊:“豔舞看完了?爽不爽?”
“爽!”
我指了指面不改色還在我身上奮戰不休的舞女:“這不還在跳麼,動力十足,都趕上鐵臂阿童木了。”
一個大叔也淫笑著光屁股湊了過來:“小侄兒,別自己欣賞啊,讓叔叔們也領略一下威力。”
說著從後抱住那少女就往上拔。
“你個大叔。”
我看看正抱著那姑娘上下其手的大叔,恨恨的揪下避孕套:“我還沒She精呢。”
大叔比我想象的要文明的多,他只摸了一會兒就放開了那姑娘,說是要她繼續跳舞。那姑娘說其實剛才她沒跳舞光表演來著,繼續來的話應該是接著表演,大叔幾個就吩咐一班女孩子搬空桌子讓姑娘爬上去繼續表演。
讓他們這麼一鬧我也失去了興趣,抱著一直不說話的小麗靠著沙發心不在焉的看著那姑娘繼續表演少女十八招,下蛋開瓶蓋咬香蕉什麼的,看著那姑娘將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拼命往自己小逼裡塞我忽然感到好笑,我問小麗:“你們這兒的表演都這麼幹?看,塞了一堆破爛進去,都成垃圾桶了。”
小麗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一邊的金叔忽然開口:“剛才都幹什麼了?”
我知道他想問什麼,我淡然一笑:“能幹什麼?讓她做好本職工作唄,我現在才知道,她跳舞實在太難看了。”
金叔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得了,過去的就過去吧,別想了。”
想?我才不想呢,一個雞蛋掉地上摔碎了還能指望它孵出小雞麼?愛到盡頭覆水難收,我的初戀早就結束了,剛才那個女人此刻在我眼中只不過是一個跳豔舞妓女罷了。
此刻桌子上的表演已經到達了高潮,在一群狂呼亂叫的男女圍觀下,桌上的那姑娘慢慢從蔭道里拽了一團什麼玩藝出來,等她把那玩藝完全開啟,我才看清楚,原來是一條印著“賓至如歸”的綢緞橫幅。我哈哈狂笑兩聲:“怎麼沒拽出一張華盛頓郵報出來,那多牛逼啊。”
演出結束了,幾個叔叔按摩的按摩、推油的推油、操逼的操逼,摟著姑娘都跑了。我獨自留在包房裡喝酒,小麗也陪在我身邊。
“你認識心心?”
她給我倒了杯酒。
“嗯?”
我思索了一下,挺深沉的告訴她:“我認識她的孿生姐姐,可惜她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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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中學時,我也是繼承了家庭的教育,一昧低調,新蕊一直以為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子弟而已,要是她知道我家是那麼的有錢,打死她也不會跑去跟混混吧?我有點鬱悶地想。
實際上我是抱著徹底見識一番的心情來到這裡的,但新蕊的事讓我失去了興趣,所以當小麗脫得溜光纏著同樣是一絲不掛的我的時候我的棒棒都沒什麼反應。
小麗沉重的嘆了口氣,怔怔的看了我半天然後把身子蜷到我的胯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要幹什麼,她的一張小嘴就含住了我的Gui頭。
我用雙肘支起上半身看著她的腦袋在我胯下活動著,但她似乎羞於見我,任憑長髮擋住她的臉和她正在乾的事。
還好我沒有因為新蕊的事變成性功能障礙,一根剛剛還垂頭喪氣的雞芭沒幾下就在她的嘴裡硬起來了。但我清楚的感覺到我的心裡並沒有多少慾望,不過為了讓小麗的職業道德心得到充分的滿足,我還是勉為其難的架開她一對雪白豐腴的大腿象條半發情的公狗一樣趴在她身上。
“你不是從來不給男人吹的嗎?”
雖然我知道這話問得很不合時宜,但在深深插入她體內的時候我還是問了出來。小麗沒有回答,也沒有象我經歷過的其他賣笑姑娘一樣剛插進去就叫喚,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