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猛地發狠,將一抹礙眼的肚兜撕爛,狠狠戳上那不安分的圓白之物。
他的聲音沙啞而狠烈。
這樣不堪的叱罵……原本蕩…漾的春光霎時被煞了風景,春香反感地皺了眉頭。
她雖在青樓之中流連,見慣了尋歡作樂,然而心底最深處卻終究覺得男人於女人之間的情…愛應是世間最真美麗……怎的第一次親眼目睹,卻是這般不堪淫…俗?
古時舊畫,線條清簡、人形單調,便是如何下筆,每個男男女女都好似一個模子刻出一般;而春香作畫,卻必先在腦海裡浮出那條熟悉的香粉街,滿街紅粉飄香,女人小帕輕撩,男人臉上諂歡,隨便撿起一對在紙上勾勒,畫出的人物便能各個帶起了活氣兒。故而,看她筆下的春宮圖便尤其真實有味。
然而今日,任她在腦海裡如何浮想,也抓不出一對可入畫的人物。因這個惡劣男人,她實在提不起任何好感。
然而那女人卻還“吃吃”地發笑,竟是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勾著男人的下巴嬌聲嗔怒他:“那你放手啊~~不要臉的~~”
“放手,不要臉……”春香才在心中反感,點在紙上的筆又忽地跳了一跳。
這樣的話,怎生得這樣熟悉?
忽然想起來那天晚上落水的自己,那個男人不一樣也如這般霸道掠奪著她嗎?她雖心中氣憤,然而身體還不是照樣漸漸痠軟下去?那時候昏迷得太沉,也不知道最後到底被拆開了多少裹胸的布條兒……
“外悶裡騷,不陰不陽,真讓人……作嘔。”花雲間那惡劣鄙薄的言語頓時又在耳邊清晰響起。該死的,方才竟然還要笑話別人!
她雖然不能確定那個欺…辱她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花雲間,然而那天晚上將自己從水中撈起的人卻必然非他莫屬……一時坐如針氈起來。
苦惱自己有沒有做得太過離譜,想看看到底在入…欲之前的前…戲能進行到什麼程度;又怕看得過度痴迷,反被老闆娘事後揪住了笑話,當下便暗暗向躺椅處弱弱斜眼瞄了瞄——
該死,那隻妖狐狸果然一眼興味盎然地盯著自己,一雙眼睛波光盈盈,欲言又不言……這是什麼意思?暗示自己沒白虧下來一趟嗎?……到底被她看了有多久?
“咳,薰香嫋嫋,不甚清晰。”春香咳了咳嗓子,不動聲色合下眼簾在紙上勾了一條人形,又勾了一條人形……不行不行,畫不下去了……該死的,我見不到他,他卻兩眼將我細細打量,看我如何虛弱媚…態、聽我如何苦痛叱責,末了卻又反過來了嘲笑我悶騷!憑什麼這樣佔盡便宜?
想到花雲間那副居高倨傲、有事沒事就尋釁欺負人的紈絝模樣春香就恨得直咬牙,胸中頓生一股說不出來的氣悶。
“咔。”不知不覺中,毛筆竟是被狠狠在紙上一摁,暈出來一圈黑墨。
“嗯哼。”老闆娘在外頭蠕了蠕屁股:“如今什麼都貴,這紙兒可不便宜。”
該死,走神了……春香恍然。卻是個慣常愛裝的角色,乾脆順勢在那畫上輕輕一勾,於是女人一顆髮髻凌亂的腦袋便赫然於目。
這廂那男人卻早已經將手伸進了女人的雙…乳…間,把一片紗兜扔下地去。兩顆哺乳中的白雪靈物頓時如母鹿一般彈跳出來,微微顫動著,又好似天宮仙桃一般盈盈潤澤,輕輕一捏便要溢位水兒。
男人再等待不得,忽然將女人翻了個轉兒,從後面附身下去,下…腹發力,猛地便刺…入了女人豐…潤的身體。
“啊!進來了……好脹……”女人吃痛叫喚,從後頭抓去男人雙腿,頓時那大床便如海上扁舟上下盪漾。
春香手一抖,知道此刻卻是進了“入…欲”……忽然覺得喉嚨有些詭異的發渴,趕緊不著痕跡將眼睛低下。
她打小男子裝扮,不知女兒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