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在他溫暖的懷抱裡,感受著他醇厚的男性氣息,清舞的心防在一點點的潰敗,愈發剋制不住的哭了起來,卸下偽裝的她,不過就是一個十多歲的小丫頭,長久的壓抑下,她也會累,也會想要不管不顧的放縱一下。
她哭的越來越厲害,讓歐陽憶瀟有些無措,情急之下,只好以吻封緘,悉數吞下她委屈的抽噎聲。
當那兩片微涼的唇瓣覆上她甜軟的粉唇時,清舞驀地睜大了雙眼,愕然的瞪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
“乖,閉上眼睛……”歐陽憶瀟耐心的哄她,原本只是為了不讓她哭泣,卻沒料到她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妙,讓他貪心的只想索要的更多。
仿若是被蠱惑了般,清舞聽話的闔上雙眼,任他溫柔的吻著,雙肩因抽泣而輕輕聳動著。
歐陽憶瀟一手固定著她的後腦,已不再滿足於淺嘗輒止,霸道的唇舌輾轉於她嬌嫩的唇瓣,另一隻手從她的衣襬下方探入,慢慢上移,隔著肚兜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鼻尖充斥著一股熟悉的淡雅馨香,讓他更加心神盪漾,掌心包裹住她嬌嫩的蓓蕾,稍稍用力,便使她吟哦出聲,而他靈巧的舌便在這時趁虛而入,貪婪的掠奪她口中殘留的空氣。
她的身體在他極盡的愛撫下,早已癱軟如泥,小手情不自禁的圈上了他修健的腰身,而他卻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放開了她已被蹂躪的有些紅腫的櫻唇。
“皇上……”清舞淚眼迷離的望著他,粉嫩的臉頰上侵染著一抹羞澀的紅暈。
“好小。”歐陽憶瀟啞然失笑,見她臉上現出迷茫之色,忍不住問道:“你今年多大?”
“十五……”清舞脫口答道,對他那句‘好小’很是困惑不解。
“還不到吧!”他的掌心依舊包裹著她不盈一握的蓓蕾,那個尺寸實在是差強人意。
“過了臘月,就十六了。”清舞想要坐直身子,奈何他的手還覆在她的柔軟上,讓她羞得耳根子都紅了起來。
歐陽憶瀟大手一顫,是了,高柊交給他的資料上是有她的生辰八字的,他竟然忘了,她是與裳兒同一天生的。
十六歲,裳兒初進宮的時候也是這般年紀,若是她還活著,過了臘月就有二十四歲了……
感覺到他的不對勁,清舞有些擔憂的問:“皇上,您怎麼了?”
“沒事……”歐陽憶瀟搖頭,埋首於她的頸間,“別說話,就讓朕這麼抱著你。”他的聲音變的有些沙啞。
沒有拒絕,清舞安靜的靠在他胸前,閉上眼,腦海中迴旋著他剛剛吻她的情景,指尖輕觸自己的唇,一股說不出的感覺油然而生,耳邊跟著響起了月盈的囑咐,討他歡心,一定要討他歡心,那這算不算是她邁出的第一步?
與君同寢
清舞彎腰細心的鋪好床,剛一轉身,便與一道灼熱的目光相撞,微一愣神,歐陽憶瀟已緩緩走近她,“今晚留下來。”不容商量的,他的話已出口。
清舞怔愣的看著眼前這個足足八尺有餘的男人,剛剛沐浴過的他,渾身散發著一股清爽的氣息,身上罩了件玄色寢袍,腰側的衣帶只鬆鬆垮垮的繫著,微微露出那淡蜜色的胸膛,讓原本高貴冷峻的他平添了幾分放蕩不羈。
還不及她找藉口回絕,臥室的門便被人輕輕推開,進來的是早上守在門外的那兩個宮婢,其中一人手上還捧著一件油光水滑的真絲寢裙。
她二人先是向歐陽憶瀟行了禮,又衝她欠身道:“奴婢們服侍姑娘沐浴更衣。”
清舞轉眸,見那個男人已慵懶的靠坐進了紫檀嵌玉太師椅裡,隨手拿過一本書卷翻看著,並不理睬她。
她默嘆了口氣,縱使心裡百般不願,卻也奈何不了他的強勢,更何況,他今日已經放過她兩回了,這一次是怎麼也躲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