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他靈動的手指已除去了她身上的衣物,她美麗的身體在他火熱的目光下不住顫抖著,雙手被他按過頭頂,雙腿也被他壓的動彈不得,咒罵的話更是被他悉數吞入口中,此刻的她,真如羔羊般任他宰割。
當他霸道的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她終是任命的閉上了眼睛,放任他一次又一次的進出她的身體……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進來的時候,清舞睜開疲憊的雙眼,微微翻動了一下身體,果不其然的是如散架了般痠痛,心裡暗罵那個男人的不知節制,折騰了她整整一夜,天快亮的時候才放過她。
“醒了?”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
清舞猛然抬頭,正瞧見他穿戴整齊的靠在屏風前寵溺的看著她。
清舞懶得理他,兀自掀被下床,發現身上竟穿著清爽舒適的棉布寢裙,這才憶起,昨夜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他抱著她去浴室清洗了身子,又細心的幫她換了衣服,心下微微有些動容,也只一瞬就又被他昨日可惡的行徑打消的乾乾淨淨。
“用罷早膳,朕帶你回相府。”
“回相府?”清舞差異的看著他,這才發現他身上穿的並非龍袍,而是一身月白色常服。
“怎麼?做了六年西越國的掛名公主,就連自己真正的家人都不要了?”魅君心(一)
非常抱歉,作者因出版、修改等原因,暫時鎖定此章節,請閱讀其它章節。父女相見
丞相府
清舞從踏進府門的那一刻起,心裡便酸澀的難受,九年的時間,身邊的一切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可這個生養她的地方,卻一如她出嫁前的樣子,不,是一如孃親生前的樣子。
父親,說實話,她是有些懼怕見到他的,從小到大,父親給她的感覺都很冷淡,她一直都知道他不喜歡她,因為她是個不祥的人,她的病曾不止一次的拖累孃親,最終更是害死了孃親,父親恨她,也在情理之中,可她不明白的是,為何在皇上立後這件事上,他卻堅持要她入宮,不管歐陽憶瀟有多不滿,流雲有多怨恨,他始終固執的要她做那個皇后。
有時候,她也在想,若是當初父親不那麼固執,她的命運又將如何?
是懸壺濟世,圓孃親年少時的夢想,做一個純粹的醫者?還是找一個無人認識她的角落,默默了此殘生?
可無論是哪一種,她都不可能忘記那個在她失去孃親的冬日裡,給她片刻溫暖,又傷她至深的男人,那種痛,真真是刻骨銘心,即便是換了身份,改了容顏,依舊拔不掉深扎心底的那根刺。
閉上眼,往昔的一幕幕清晰如鏤刻,她只覺一陣呼吸困難,身後突然多出了一隻大手輕柔的撫著她的背脊,“裳兒,你怎麼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富饒磁性,有著情人間的呵護與溫柔。
只是,曾經的這一切,都是屬於慕流雲的,他對她,除了嘲諷就是厭惡,她忘不了他冷漠的眼神和羞辱的話語。
“裳兒?”得不到她的回應,歐陽憶瀟微微抬高了嗓音,再次喚了她一聲。
清舞猛然驚醒,一把推開他,“你別碰我!”她狠瞪了他一眼,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便兀自轉身朝著相府北院跑去。
“裳兒……”歐陽憶瀟剛要追她,卻被一個熟悉的聲音攔下,“那裡是母親長眠的地方,皇上還是讓她一個人去吧。”
“你知道了?”歐陽憶瀟轉眸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的那個如修竹般清俊的男人。
慕清風慵懶的倚在庭前的一棵合歡樹旁,靜靜的望著那個一點點遠去的嬌小身影,“我倒希望自己不知道。”世界之大,她為什麼偏偏要和西越國扯上關係?
歐陽憶瀟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一顆心都在那個跑遠的小女人身上,並未細想他話裡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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