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交給他一個精緻的物什,“好好看著她,有什麼情況就放出暗響。”
獨酌抖抖手接了,他沒記錯的話,小落子叫這種行徑為傷風敗俗,道德敗壞!而現如今門主正要自己用這監視器偷窺小落子的一舉一動…一世英名啊…滿含淚光的送走門主,獨酌一鼓作氣,開始偷攝……
尤落走進書院門就見一清秀的童子倚在一邊,看到尤落進來忙領著她到課堂上去。尤落一路走一路想,覺得自己渾渾噩噩,放鬆狀態下總是容易犯困,從睡眠狀態到清醒過度過來也十分不易,這樣的情況是自那次無意間想起童年的事後就開始的,她知道這是一種睡眠障礙而且還是發作性的嗜睡,有可能是自己車禍時傷到大腦造成的,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得認真的治好自己不讓墨哥哥擔心才是……
正努力清醒著的尤落被一條長長的手臂擋了道,抬眼,倒吸一口氣——這是哪來的抽象畫。
“原來你叫尤落啊,皇上親薦的才子。”聲音裡滿滿的挑釁。
尤落茫茫然的瞧那抽象畫的嘴巴翻個不停,覺得很是噁心,彎腰從那橫著的肉竿子下鑽了過去……一隻手毫無徵兆的擒住尤落肩頭。
“怎麼?怕了?對了,你那幾個相好現在可不在。”男子猖狂的笑起。
尤落一把抓住那隻豬蹄,用力一擰聽得‘啊’的一聲慘叫。一腳微微後移,擒住手臂用力前傾一甩,身後剛才還猖狂得不得了的男子直直從上頭飛了出去…完美的過肩摔。
本來就寂靜的四周更加寂靜得詭異了,只留得地上某隻疼得嗷嗷直叫的聲音,竹下認真看書的儒士們紛紛對尤落投去讚賞卻又擔憂的眼神。
尤落眼都不抬一下叫醒身旁的童子準備不負責任的閃人,可身前又橫了一直素白的手臂,緩緩的睜著無精打采的眼向上飄去,‘這人好眼熟。’
沒待尤落想起那人究竟是誰,就見那人看著她深吸一口氣,臉上帶出幾分笑意,只是輕挑的緊怎麼看怎麼欠扁……
“尤公子別介意,我等只是聽聞尤公子才華橫溢有心結交,實不想釀成此等誤會。”拱手一禮不過虛假得緊。
“哦。”懶懶的應著,還在思索著。
“在下傾秦,家父乃是當朝右相。”一把扶起地上的那人“這位是吏部侍郎之子嶽文山。”側側身一讓,“這位乃是當今狀元爺的表兄葉馳。”身後一個陰鬱的男子眼神之中仿似時時閃著算計。
尤落歪著頭聽著那人明顯的恐嚇之詞,輕輕一笑“啊,我想起來了,是那天打擾我們吃飯被墨哥哥拍飛的那三個人吧,話說你們飛得好快,我一睜眼就不見了。”說著還很是遺憾的搖搖頭。
三人皆是一愣,那天他們毫無抵抗之力被幾人一掌連人帶牆的飛出酒樓,差點一命嗚呼,這時想來又是一陣憤然。
“今日朝堂之上輕霧使者出了一道難題,連素來聰敏的七皇子殿下都得回府思慮數日才有結果,尤公子博學多才,乃由聖上親薦,不知尤公子可否在此為大家解惑。”葉馳一臉狡詐的盯著尤落,料她是不敢再造次了。
而尤落一聽是夕影都還得想想的問題就來了興趣,兩眼放光的看著葉馳“說來聽聽。”
葉馳微微一愣,這傢伙倒是與眾不同,想他不過是想出風頭吧,譏諷的一笑,道“有一個很古老的村子,這個村子的人分兩種,紅眼睛和藍眼睛,這兩種人並沒有什麼不同,孩子在沒生出來之前,沒人知道他是什麼顏色的眼睛,這個村子中間有一塊草地,是村民們聚集的地方。現在這個村子只有三個人,分住三處。在這個村子,有一個規定,就是如果一個人能知道自己眼睛的顏色並且在晚上自殺的話,他就會飛昇成仙,這三個人不能夠告訴對方眼睛的顏色,也不能用任何方式提示對方的眼睛是什麼顏色,而且也不能用鏡子、水等一切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