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時一般都在外面住,只有週末或者放假才會回家一趟,但總是有事,很多時候急匆匆就走了。」
「這孩子又太懂事,平時問他需不需要幫忙,也總是說自己什麼也不缺。」
「所以這件事他也根本就沒有和家裡說過,包括近期有幾個醫生也有這樣的遭遇,我們也是在事發以後看新聞才知道的。」
「但肯定沒什麼仇家,我們家都是普通老百姓,清清白白的。」
看樣子和前面的兩起案子一樣。
只是因為是醫生,所以才成為被報復的特定物件。
這樣的案子很難從人際關係等方向摸排,轉了半圈,還是回到了最根本的物證上面。
「那幾根纖維有下落了嗎?」
「是醫用膠帶。」
再出來,很快就有實驗室的同事給了結果,「可能是兇手自帶的,也可能是受害人身上的。」
消毒液。
醫用膠帶。
顯然都證實了兇手對受害人的職業是很熟悉的,而過分的潔癖和縝密的思維,似乎也印證著他和這職業存在聯絡。
但一個醫生而已,為什麼需要審判呢?
照常理來說,他們才是可以掌握生死的人。
「總之兇手的這種舉動存在懲罰的可能,畢竟任誰都知道手的重要性。」
田恬湊過來插話,連程歡也難得主動,「實習那會兒有個師兄被惡意報復,對方只輕飄飄地說要給他點小教訓,但他卻被傷了神經,這輩子再也沒法上手術臺了。」
「所以嫌疑人試圖踐踏他的尊嚴?」陸亦然很輕易地明白了其中的邏輯,「但看切口的話,能判斷兇手的職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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