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了你。”
“你——”
舒嵐又丟給他一個白眼,真希望自己能夠掉頭就走。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因為她一向是說到做到的人。
“少爺,商小姐,可以吃飯了。”一個叫阿靜的女孩子向他倆喚道。
“商小姐?”
書桓臉色隨之一變,雙眼嚴厲地掃過阿靜。
阿靜被他的眼神嚇得退了一步。
“你生什麼氣啊?”舒嵐也發現他驀然陰沉的神色,“是我要她們叫我商小姐的,你表情幹嘛那麼可怕?”
“你——”
書桓看著她,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她似乎下意識的在跟他劃清界線,而他痛恨這種感覺。
他現在只有三個月的時間使她打消跟他離婚的鬼念頭,如果繼續讓她跟他劃清界線的話,這一場仗沒打就已經輸了一大半。
他的腦中,漸漸的有個念頭形成。
今天是美好的星期假日,可憐的她卻在“淨嵐山莊”頂著火紅的烈日“拈花惹草”。
舒嵐抬起手來擦了擦汗溼的額頭,又看看熾熱的天空,不由得嘆了口氣。
雖然她十分熱愛花朵,但是熱愛可不包括要流著一身汗的照顧它們。要不是合約上寫明她要兼差當園丁,她才不會待在這個足以曬死人的太陽下工作。
“你該死的在做什麼?”
一陣怒吼,嚇得她失手把一朵盛開的紅玫瑰給剪掉。她低頭看了眼落地的玫瑰花,隨後又抬起頭,生氣地看著肇事者。
“你發什麼瘋?你害我把這朵玫瑰花害死了。”
說他發瘋?他現在才懷疑是她瘋了。外面氣溫至少有三十一二度,而她竟然挑這時候在花園裡修剪花草。
書桓二話不說。,彎下腰,不讓她有掙扎的餘地,飛地把她抱回清涼的屋內,放在客廳的沙發上。
舒嵐雖然不說,但是一進入有空調的室內,還是舒服地呼了口氣。
“你幹嘛無緣無故給自己找罪受?”
他心疼地摸摸她曬得通紅的臉頰,好險。他只是回公司拿一份檔案就回來,要不然她鐵定中暑。
“你以為我想啊!”她半臥在沙發上,嘴巴開始“數落”他,“還不都是你害的,花圃弄的這麼大,而我今天又要把它弄完,只好頂著大太陽做啊。”她說得理直氣壯。
她動了一下,才發現肩膀上有股難耐的灼痛感。
感到不舒服,她不由得伸手去碰觸一下。
書桓意識到她的舉動,立刻把她的背部向他拉近,露出背心外的白嫩肌膚,現在全呈一片潮紅,明顯地已經灼傷了。
“該死!”他不由得出口咒罵。
“你罵我幹嘛?”她生氣地轉過身看著他。
“不該罵你嗎?”他氣憤地反問,“現在是正午時分,你跑去大太陽底下做什麼?你把自己曬傷了,我罵你,難道不對嗎?”
“曬傷是本小姐家的事,你壓根兒管不著!”她也不客氣地回吼,“如果你看不慣,大不了不要看,我又沒有要你看。”
“你——”
“我怎樣?”
她不顧背部的灼痛感,推開他,想站起來。
“你給我待在這裡,不準動!”他意識到她的舉動,立刻生氣地對她吼道。
這一吼,可讓她呆住了。他還真沒有對她那麼兇過。
他拿了一瓶藥膏,抿緊嘴唇地幫她塗抹。
奇怪,怎麼有這麼笨的女人?放著舒服的冷氣房不待,跑去大太陽底下找罪受。
“你為什麼讓少奶奶在花園工作?”書桓一看到園丁小李,立刻氣憤地質問。
“我——”
“是我自己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