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白小純……只是這個猜測太過荒誕,他們自己都不相信。
連續不斷地聽聞夜葬的事情,也使得在其他宗門眼中,血溪宗夜葬的地位,再次提高,甚至很多人已經把他與宋缺,都列在了一起。
可在血溪宗內部,卻不是這樣,在很多人眼裡,宋缺……已經不如夜葬了,這夜葬不但戰力強悍,手段殘忍,心狠手辣,就連煉藥也都充滿了魔性,但凡靠近之人,都會被影響。
尤其是那腹瀉之事,影響了一個山峰,讓無數人心中震駭的同時,對白小純這裡的忌憚程度,也與日俱增。
他的外號,也很快從夜魔,變成了瘟魔,這種殺人不見血的手段,讓人想起來就會驚心。
白小純也很享受血溪宗內眾人對自己的態度,中峰幾乎絕大多數修士,已經徹底的打定主意,避開白小純。
不願再去招惹,雖然還剩下一些頑固的,可也掀不起大浪。
至於內門弟子,更是看見白小純時,如看洪荒猛獸,雙腿都發軟,平日裡議論時,已然把白小純看成是一個人能滅去一峰的恐怖存在。
可白小純的好日子沒過幾天,就沒了……宋君婉以中峰大長老的身份,下了一系列的命令,比如讓白小純打掃中峰,比如讓他修復所有被他毀去的洞府,種種事情,換著方法去整治白小純,使得白小純愁眉苦臉。
“我怎麼就一時手賤了呢……”白小純唉聲嘆氣,剛剛清掃了中峰,又接到宋君婉的命令,居然讓他去清理中峰這段日子的汙穢之物。
“太欺負人了,憑什麼只能她勾我,不能我勾她!”白小純憤憤,覺得以自己的身份,決不能去幫人清理汙穢之物,正發愁時,一道長虹從遠處飛來,繞了一圈後,察覺到了白小純所在的地方,直奔他而來。
白小純抬頭一看,那長虹內的身影,是屍峰的大長老。
“夜葬老弟。”屍峰大長老哈哈一笑,身體驟然降臨,出現在了白小純的身前,看著白小純手中拿著掃把,立刻眼睛一亮。
“被懲罰了?老夫可是聽說了,你居然敢去勾引宋君婉!”他雖是屍峰大長老,可知道這夜葬不俗,入了老祖的眼,未來不可限量,而且本身又是桀驁之輩,於是在心底,早就把夜葬看成了是同輩之修。
“那有什麼的,是她先勾引我!!”白小純一瞪眼,抬起下巴,很是不滿地說道。
“夜葬老弟,你聽我說,宋君婉那是什麼人啊,那是血蠍啊,這些年來,所有敢招惹她的傢伙,就沒一個有好下場的……當年我可是親眼看到,她在凝氣時,把一個欲對她不軌的同門,生生的割了……”屍峰大長老看了看四周,低聲開口。
“割了?”白小純倒吸口氣,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抬頭時睜大了眼。
“少澤峰的血子司徒浩,你知道吧,前些年也曾對宋君婉有歹意,不也一樣被宋婉君殺到了無名峰上,險些被割!”
“血子都敢割!”白小純頭皮發麻,他知道血溪宗的血子,地位至高,與掌門齊平,甚至在某些方面,掌門都不如,掌門無法直接命令一峰修士,可血子卻能!
更因只有血子結丹,才可以成為靈溪宗的血擘!而血擘,那是整個宗門內,除了老祖外,宗門的最深核心!
種種原因,使得血子的身份,讓無數人瘋狂。
白小純心驚肉跳,掃了眼上指區域,趕緊收回目光,看向屍峰大長老。
“你來幹什麼?就為了嚇唬我?”
“夜葬老弟,我怎麼會嚇唬你呢,這都是事實!你說咱們倆的交情,從你還是內門弟子時,就有了是吧,多深厚啊,你看……老夫出面與掌門去說,邀請你來我屍峰煉藥,這樣你不就可以不用在這裡聽從那婆娘的命令了麼。”屍峰大長老笑眯眯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