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殘忍的兇魔!!”
“天啊,這夜葬竟如此恐怖!!”
這些人已被白小純的爆發,撼動了心神,此刻的白小純,在他們看去,如同凶神惡煞一樣,衣衫都是血色的,神色猙獰,蘊含無限殺意。
那種殘酷,那種瘋狂,讓眾人都心神顫抖,哪怕是宋缺,也都倒吸口氣,神運算元更是魂飛魄散。
他們身為血溪宗弟子,在別人眼裡兇殘無比,可這一刻,白小純在他們眼中,一樣是兇殘的難以形容。
出奇的,在這過程中,那之前阻止白小純的聲音的主人,竟沒有再出聲。
甚至大長老等人,也都在遠處看著,一個個動容,可卻也沒有去阻止,甚至在這過程中,天空上一道道長虹呼嘯而來,化作身影,看著白小純在殺戮,也都不語。
白小純氣喘吁吁,眼看無法轟開眾人聯合佈置的陣法,他陰冷的笑了笑,直接全力爆發,去攻擊旁邊的一處洞府,用了一炷香的時間,憑著他恐怖的肉身之力,生生將那洞府爆開,走了進去,出來時,他拖著一具剛才躲在洞府內的築基修士的屍體,扔在了眾人佈置的陣法上,全身疲憊湧現,索性坐在了一旁,擦著臉上的鮮血,抬頭看著四周天空上的眾人。
看著看著,白小純眨了眨眼,全身疲憊再次襲來時,繃著的那根筋也都鬆了下來,但很快的,心中就後怕了,他想起方才的一幕幕,雖然氣出了,可如今卻發愁。
“不過我沒露出靈溪宗的功法,用的都是血溪宗的術法,至於煉體之術……從根本上說,也是與血溪宗有些關聯,這樣的話,就算是懲罰我,應該不至於被弄死吧?”白小純心顫,對於召喚大手,崩潰血溪宗的事情,他也沒有什麼把握。
中峰一片寂靜……
就算是血溪宗,這樣的殺戮之事,也都很少見,這一戰掀起的震動太大,白小純一戰之下,威懾八方的同時,也讓很多人,對於夜葬……有了新的認識。
“殺夠了麼!”在這寂靜中,之前滄桑的聲音,再次迴盪八方,一個模糊的身影,緩緩在白小純的前方凝聚出來。
那是一個穿著血色長袍的中年男子,他揹著手,站在那裡時,冷眼看著白小純,他的身上,一股驚人的血氣蘊含,似與這天地共鳴,與這中峰共鳴!
那種血氣化作的威壓,讓白小純體內的靈海都在震動。
尤其是這中年男子的目光,在看向白小純時,竟彷彿可以穿透他的身體,看到他體內的一切,白小純身體一震,無法去隱藏絲毫。
好在那張面具是神秘宗門送出的至寶,在這面具的隱藏下,這中年男子慢慢收回了目光,略一沉吟,右手抬起一揮,一個小瓶飛向白小純。
“天賦不俗,逆血返祖,更具備魔性……可惜,只是凡道築基……”
“裡面有三離靈血丹,可以讓你傷勢恢復的同時,對於血氣的感應更敏銳。”說完,這中年男子有些遺憾,轉身一步走向半空,身影被風一吹,慢慢消散。
“啊?”白小純一愣,他都做好了被懲罰的準備,可這中年男子居然沒有任何懲罰,甚至還送了自己一瓶丹藥。
在這白小純愣住的瞬間,半空中幾座山峰的大長老,一個個呼吸變得急促,目中露出奇光,方才他們沒有開口,是因老祖降臨,且夜葬的變化與以前比較,未免太大,可如今,老祖親自檢查後,顯然是確認沒有問題,於是立刻火熱起來。
覺得這夜葬不但天賦絕頂,更能讓這麼多人廝殺,此事罕見,分明就是老祖所說的魔性,都覺得這夜葬是個人才,又想起他當初搶築基丹時的獨與霸道,於是欣賞更強。
至於白小純殺人觸犯門規,他們不在意,血溪宗內,弱肉強食,他們的手中,哪一個沒有沾染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