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一下,轉身就走,也難怪白前輩生氣了……”孫蜈有了判斷後,對於張大胖的那些話語,他雖覺得有些佔便宜的嫌疑,可也不是不能去理解。
於是孫蜈微微一笑,看了看宋缺後,臉上露出柔和,笑著開口。
“終不負宋道友相托,宋道友吉人天相,原來與白前輩如此關係,能成為白前輩的晚輩,此事讓孫某也都羨慕啊。”
宋缺只覺得百口莫辯,張大胖來佔自己便宜,這孫蜈也如此開口,偏偏他還無法反駁,怎麼說,孫蜈也算他救命恩人。
這一切,讓宋缺心底憋屈到了極點,鬱悶中,那種抓狂的感覺更強烈起來,到了最後,他忍不住要再次大吼一聲來發洩,可這吼聲還沒等發出,白小純就嘆了口氣。
“好了,大胖你就別欺負缺兒了,這孩子也挺可憐的。”白小純眼看宋缺那委屈的樣子,心頭有些不忍。
“缺兒啊,你就別自己溜達了,跟我走吧,這樣也能安全很多。”白小純的話語傳入宋缺耳中,宋缺有種要哭的衝動,實在是白小純這句話,說到他的心裡了,那種委屈到了極限後,突然有人理解的感覺,讓宋缺也都感動了,他忽然覺得,白小純這裡,與張大胖比起來,明顯對自己好了太多。
只是這感覺剛剛浮現,白小純眼看宋缺感動,說出的下一句話,讓宋缺這裡,再次崩潰了……
“別激動,缺兒乖啊,我不讓其他人欺負你。”白小純嚇了一跳,趕緊上前安慰,更是抬手摸了摸宋缺的頭。
“啊啊啊啊!”宋缺再也忍不住了,仰天大吼了幾聲,宣洩此刻心中的無盡委屈與抓狂,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不然的話,為何這一生會遇到眼前這個白小純。
自從當年第一次遇到,直至現在,他就始終生活在憋屈中,此刻這吼聲裡,那種抓狂的感覺極為強烈,而他本就靈力枯竭,此刻情緒失控中,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直接就昏迷過去。
“怎麼又暈了……”白小純很是頭痛,張大胖也傻眼,心虛的同時,也在費解這宋缺怎麼如此經不起玩笑……
“大師兄,你看你把他氣成什麼樣子了,唉……你揹著他吧。”白小純一擺手,嘆了口氣。
張大胖哭喪著臉,滿是無奈,只是他眼下依舊還在詫異,在他的記憶裡,宋缺不是這個樣子才對,此刻鬱悶中,將宋缺扶起背在身上,眼巴巴的看著白小純。
“小純,你剛才為什麼說又暈了?他以前暈過?”
“是啊,缺兒這孩子估計在蠻荒傷了心神,所以每次一受刺激,就會暈過去,沒事……最多三天他就醒了。”白小純乾咳一聲,趕緊結束了這個話題,帶著張大胖與神色訝異的孫蜈,直奔遠方飛去。
隨著幾人在這沼澤內飛行,時間慢慢流逝,很快過去了十天,這片沼澤之地也已快到了盡頭,隱隱可見遠處無盡的平原。
天空依舊是昏沉,大地沼澤雖平靜,可這一路上,白小純也有收穫,他的手中,此刻拿著一顆種子。
這種子翠綠色,散出陣陣寒氣,握在手中,白小純通體都冰寒。
這是他在數日前,於沼澤內看到的一朵花的種子。
那是一朵花瓣如同月亮的花,半枯萎的獨自生長在沼澤內,很是明顯,可在白小純靠近時,這朵花好似有其靈智,竟急速的下沉,似要避開,白小純好奇之下過去時,此花更是散發出陣陣驚人的寒氣,這寒氣與白小純修煉的寒門養念訣,有些相似。
這就讓白小純驚訝了,最後費了一些力氣,在將這朵花抓住後,它卻枯萎,成為了這麼一顆種子。
研究之下,白小純發現,這朵花居然在盛開的過程中,可以吸收八方的寒氣,只不過這沼澤內的寒氣不多,此花顯然沒有發育良好。
“以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