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所以凡婦無法受孕,就算是女修,往往也需數十年乃至更久的孕期,才可讓體內的元陽成胎!”
白小純詫異,此事他還是首次聽說,倒也沒有太過在意,拿過酒壺,喝下後,巨鬼王又連忙說起其他事情,漸漸地,總算是引開了之前的惆悵,巨鬼王這才心底輕嘆,看著消沉的白小純,巨鬼王的目中深處,也有一絲憂慮。
可他明白,白小純受到的打擊之大,超出自己太多太多,而他的年齡相比於自己這些老傢伙,還是太過年輕了。
他要做的,不是烈火去燒,而是溫火一步步,幫助白小純徹底走出來,這一個月,他已經明顯看出白小純的心態,已經不是如最早的時候那麼的消沉了,話語多了,笑容也時而能出現幾次。
時間流逝,又過去了半個月。
小縣城酒坊的人們,已經習慣了白小純身邊跟著的老頭,尤其是這個老頭與白小純的寡言不一樣,他很喜歡與人溝通,左鄰右舍,短短的時間內就很是熟絡。
尤其是二人之間在對話時,那老頭多次自稱是白秀才的岳父,於是小縣城酒坊的人,大都在腦海裡,將白小純的來歷,近乎完整的勾勒出來。
“這白秀才果然是死了老婆啊!”
“他岳父死了女兒,他死了老婆,難怪之前消沉啊。”
“這兩人也算相依為命了,如今這世道,實在太亂了。”酒坊內眾人議論的同時,也在唏噓。
而二人之間的鬥嘴,也在這半個月裡,越來越多,此刻黃昏中,在那廟宇內,巨鬼王斜躺在那裡,直接將空了的酒壺扔給發呆看著天空餘暉的白小純,懶洋洋的吩咐。
“小純啊,天上只有個猙獰的半張臉,沒有花兒,酒沒了,去,打壺酒來。”
白小純皺起眉頭,被巨鬼王打斷了自己的發呆後,他看著酒壺,扔了回去。
“自己去!”
“白小純!當年你拍我腦袋,甚至綁架我的事,我還沒和你計較,讓你去打壺酒,你還推三阻四的,你別忘了,我可是你岳父!”巨鬼王一看白小純這個語氣,頓時坐了起來,瞪著眼,怒喝一聲。
“我還是魁祖呢!”聽著巨鬼王自稱岳父一個多月,白小純耳朵都快生繭了,此刻斜眼看了看巨鬼王,憊懶地說道。
白小純這句話,頓時就將巨鬼王噎了一下,他喘著粗氣,半晌說不出一句話,腦海快速轉動,正琢磨如何反擊時,忽然的,白小純神色一動,巨鬼王隨後也抬起頭,看向廟宇外。
不多時,在這廟宇外,有婦人的聲音,傳了進來。
“周員外,白秀才,老身有大喜的事情要告訴你們啊。”這婦人的聲音,也不知怎麼弄的,似乎也都帶著喜悅之意,隨著話語傳來,一個打扮的很是喜氣的婦人,在身邊幾個侍女的陪同下,就快步的走到了廟宇內。
“這不是孫夫人麼,快請。”巨鬼王一看到那婦人,眼睛就一亮,沒工夫理會白小純,起身相迎。
白小純嘆了口氣,自從巨鬼王來了後,這傢伙與小縣城的不少人,很快就熟悉無比,如這婦人,白小純在這小縣城半年多了,也都不知道對方姓什麼,可巨鬼王卻一清二楚。
此刻他看著巨鬼王在那婦人身邊,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時而目中還有些傳情之意,白小純也服氣了,巨鬼王堂堂半神天王,能和凡俗打成一片,此事不難,可能熟悉到眉目傳情的程度,這種本事,讓白小純無話可說。
“死鬼!”孫婦人推了巨鬼王一把,目中帶媚,嗔了一句後,趕緊神色嚴肅了一下。
“周員外,說正事啊,城東頭雜貨鋪的張寡婦,雖然夫家死的早,可她平日裡很是恪守婦道,尤其是相貌,那在城裡是數一數二的,其身家也豐厚無比。”
“這也是周員外你有福氣,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