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外出任務,不得有誤!”
聲音森冷,透出陣陣冰寒,似乎若白小純敢拒絕,那麼等待他的,將是執法堂的嚴酷責罰!
“執法堂!”白小純眼睛猛地瞪起,內心更是咯噔一聲時,這令牌化作一道黑芒,消失無影。
四周寂靜,白小純面色不斷變化,取出自己的身份令牌後,發現在裡面強行出現了一個自己要去完成的任務。
他的確是疏忽了宗門內每年需要至少完成一次任務的事情,可這執法堂的令牌來的突然,白小純無論怎麼想,都覺得此事蹊蹺。
他沉默片刻,走出房間,離開了煉藥閣後,直奔山頂。
“此事不對勁,總感覺背後涼颼颼的……我上山多年,從來沒主動找過掌座,此番要去拜見一下,問清到底怎麼回事。”白小純一路心事重重,可到了山頂後問了李青候的道童,卻得知李青候在數月前外出,至今沒回。
白小純內心叫苦,心裡不安,轉身離去時沒有立刻回煉藥閣,而是去找許寶財,畢竟對方百事通,白小純琢磨著或許能從對方那裡,得到一些線索。
許寶財身為香雲山外門弟子,居住的院子在山的另一面,白小純一路疾馳,此刻黃昏,天色漸暗,一路上倒也沒看到幾個人影,很快就到了許寶財的院子外。
這裡不如白小純的院子那般僻靜,而是與七八個院子挨在一起,此刻夜色中,可以看到這些院子裡都有燭火之光散出。
白小純低頭,沒有敲門,身體一晃直接飛躍進去,立刻就看到了許寶財正低頭在一個小本上寫著什麼。
“許寶財。”白小純低聲開口,他話語一出,許寶財被嚇了一跳,猛地抬頭看到白小純後,才反應過來。
“白師兄。”許寶財詫異,趕緊起身,讓白小純進了房間。
“白師兄不是在煉藥閣閉關麼,怎麼到我這裡來了?”許寶財好奇的問道。
“許寶財,你對執法堂瞭解多少?”白小純立刻開口。
“執法堂?分為南北兩堂,各自有權監察所屬區域的所有外門弟子與雜役,不過一般不會出面,除非是犯下了一些嚴重的門規。”許寶財覺得不對勁了,眼看白小純面色陰沉,他連忙開口。
“可一旦出面了,他們的權利極大,強行安排一些事情不說,對於叛逃宗門者,更可直接擊殺,這麼說吧,執法堂就是一把刀,一把懸在外門弟子頭頂的刀,使得任何一個外門弟子,都不敢去觸犯門規。”
“一旦觸犯門規,被執法堂盯上,不死也要被拔一層皮下來……”
“不過執法堂雖權利不小,可限制也極多,只要不觸犯門規,那麼就沒必要理會執法堂。”許寶財說的很詳細,把他所瞭解的有關執法堂的訊息,都告訴了白小純。
甚至說著說著,他還將自己聽到的所有關於被執法堂盯上的弟子,最後的悽慘,也都告訴了白小純。
“五百年前,我靈溪宗出了一個叛徒,被執法堂追殺七天滅殺,身魂俱滅!”
“三百年前,一位外門弟子犯下大過,執法堂給予機會,可卻不知悔改毫不理會,結果被執法堂稟告宗門,被責罰在黑風口,整日受裂風撕割,直至死亡。”
“一百年前,周山道叛亂,執法堂警告後對方依舊不知悔改,故而出動,滅殺周山道除凡人外所有修士,轟動四方。”
白小純越聽面色越難看,內心不斷地咯噔咯噔的。
“你的意思是說,執法堂做事,一般先是警告,若不知悔改,就會嚴加處理?”
“是啊,這就是對執法堂的限制之一,不然執法堂豈不是權利大的沒邊了。”許寶財看了白小純一眼,心底隱隱猜到對方或許被執法堂盯上了,但此事太敏感,許寶財明哲保身,說些訊息可以,但卻不敢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