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處新建的洞府,被火焰瀰漫,一個個修士發出淒厲到了極致的怒吼,整個中峰,寸草不生。
神運算元的洞府無礙,可他外出時,被火焰轟擊……
中峰的修士,他們的殺意,也在這一次次的累計下,已然滔天……
甚至上指區域,雖好了一些,可也一樣燃燒,還有一些築基中期,後期的強者所在之地,同樣如此,整個中峰,徹底的暴亂起來。
“夜葬,你找死!!”
“不殺夜葬,誓不為人!!”
“該死的,這夜葬是要滅了我中峰不成,他這哪裡是煉丹,他這分明是煉我們啊!”
尤其是最後一次,那巨大的丹爐在半空居然沒有立刻爆開,而是落了下來,砸在了一處血瀑布上,隨後轟鳴滔天,無數血水如同血雨落下時,宋缺淒厲的嘶吼,傳遍四方,他的全身著火,眉毛,頭髮,都在燃燒。
“夜葬!!!”宋缺悽吼,猛的衝出,直奔白小純洞府,與此同時,其他人在這不斷地壓抑下,隨著宋缺的怒吼,徹底爆發。
“殺夜葬!”
“夜葬不死,我們早晚被他玩死!”
“先是血氣,然後是抓兔子,如今又是炸爐,夜葬,你就是一個禍害!”
“我要殺了你,血氣時我的洞府毀了,你抓兔子時又毀了,現在又被毀了!!”
中峰從來沒有如此團結過,從築基初期到築基後期,幾乎九成的修士,全部帶著滔天的殺意轟然而出,直奔白小純的洞府所在,打算一起出手,以雷霆之勢,直接連人帶洞,全部滅去。
這樣的話,就算是宗門不允許,也都沒用,總不能因為一個死人,去為難他們中峰近乎全部的築基修士。
白小純也察覺了這一幕,頭皮發麻,他哪怕如今到了築基中期,自認為可以橫掃不少人,可眼看如此多的築基修士,裡面凡道的,地脈的都有,從築基初期到築基後期,一個個都殺氣騰騰,更是有不少,都沒有了頭髮與眉毛。
尤其是當首之人宋缺,更是整個人一根毛都沒有了,此刻吼聲如雷,蜂擁而來。
“你們聽我說!”白小純嚇的面色蒼白,頭皮發麻,心驚肉跳,身體立刻後退,就要去勸說,可他的聲音,剎那就被無數的嘶吼淹沒,眼看那些人飛速靠近,一個個修為爆發,一股驚天動地的氣勢,從他們身上崛起,使得這四周彷彿成為了怒浪,而白小純則是孤舟,眼看就要被拍死。
就在這時,一聲冷哼,驀然間從祖峰傳來,這冷哼如同冰寒的冷水,瞬間融入此地瘋狂的眾人的心神內,使得這要擊殺白小純的眾多修士,一個個心神猛地一顫。
能讓眾人剎那間冷靜下來的,只有太上長老與老祖能做到,而方才那個聲音,不管是來自誰,都讓眾人心頭一顫。
與此同時,大長老宋君婉的身影,出現在了白小純的前方,她冷冷的看著來臨的眾人,皺起眉頭。
“夠了,夜葬也不是故意如此,煉丹難免出現意外!”她話語一出,四周那些築基修士一個個沉默,他們雖敬畏大長老,可一個個都是桀驁之輩,此刻心中不服,一個個目光露出兇殘之芒。
“這也是老祖的意思!”宋君婉淡淡開口時,目中露出寒芒,她前方那些築基修士一個個聽了這句話,紛紛苦澀,各自長嘆一聲,哪怕是宋缺,也都只能忍氣吞聲,咬牙離去,但心裡,都對白小純這裡,更恨了。
“他不可能這麼煉製下去,老祖的耐心有限,若是他長久煉不出來,他的下場會很慘!”眾人一個個內心冷笑,壓下這一次的怒火,等待夜葬這裡被宗門責罰的那一天出現。
直至眾人散了,白小純才心有餘悸的走了出來,拍了拍胸口。
“這些人不講理,我是在給宗門煉藥!”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