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十幾個鬍子朝著響槍的林子奔去,隨後,夜恢復了平靜。
天亮了,一夜之間鬍子損失了十幾個兄弟。鄧山感覺周圍到處都有槍口對著這個小土屋,和歡子臨死前的幾個日日夜夜一樣,這裡成了鬍子的絕地,就像陷入了死亡陷阱。
鄧山不是歡子,他不會坐以待斃,更不會盲目逃跑,而是有了更加血腥,更加殘酷的報復計劃。
第一百二十一回 孫國飛殺鬍子引禍上身
第一百二十一回 ;孫國飛殺鬍子引禍上身
鄧山在李三爺的小土屋又一次陷入了捱打的泥潭,徐大虎和白隊長帶著二百多個弟兄把東北溝和小城子封鎖的嚴嚴實實,連個小鳥飛進去都會被他的弟兄打下來。他堅信,住在李三爺小土房這百十個弟兄對付隱藏在北溝裡的李三爺這些人和梁過子已經綽綽有餘了。
一個晚上死了十幾個兄弟,這讓鄧山十分惱火。照這樣計算,百十人也就是十天八天的功夫,就會被人家消滅在這裡。
鄧山重新作了部署,他只帶著二十幾個弟兄住在土屋裡做誘餌。其他人都被他分散到周圍的林子裡,五。六個人一組,十幾個戰鬥小組,相互照應著埋伏在周圍的林子裡,算是佈下了天羅地網。
這天上午,徐大虎走進了李三爺的小院子。徐大虎帶來了劉建剛和孫大偉的母親,這兩個女人是李三爺兩個磕頭哥哥的老婆。兩個人沒有被綁,也沒人看管,可以自由的出入這個小院子。
晚上,院子裡燃起了篝火,一群鬍子圍著篝火飲酒狂歡。兩個半大老太婆被這群鬍子圍在當中,這群醉鬼東扯西拽的,調戲她們,弄得兩個女人哭喊不止。寂靜的夜晚,這憤怒的哭喊聲傳出很遠。
一個黑影悄悄的接近了小院子,是孫大業。
徐大虎端著一碗白酒走到院子裡,一把摟過孫大偉的母親,把酒碗狠狠的塞進她的口裡,一揚手,滿碗的白酒順著她的嘴邊嘩嘩的流到地上,“哧”的一聲。一大口白酒嗆進她的鼻子,徐大虎手一鬆,她倒在地上,佝僂在那裡咳嗽不止。滿臉是淚。喘不過氣來。
這群滅絕人性的惡魔鬨堂大笑,徐大虎揚長而去。這群惡魔撲過來開始撕扯兩個女人的衣服。
“啪”“啪啪”柵欄外響起了槍聲,孫大業瘋了一樣撲向小院子。
院子裡,林子裡,到處是槍聲。孫大業沒能撲進院子的木門就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鄧山割下了孫大業的頭。用木杆挑起,掛在門口。
夜已經深了,鬍子們鬧夠了,兩個女人被扔到大門外時已經停止了呼吸。
天亮了,陽光灑進了這片山林。這一夜,鄧山沒有走出小土屋。李三爺和韓敬天悄悄的離開了樹叢,消失在大山裡。
“你帶些弟兄去蒙古屯。把李三爺的老婆給我抓來。”鄧山那張滿臉橫肉的臉上露出了猙獰。
白龍帶著二十幾個鬍子騎馬奔蒙古屯去了。
巴彥兀立已經提前一天回到了蒙古屯,把包青格勒和楊秀英等人安排到了雞冠子山巴彥老頭兒原來的牧場。然後,他一個人騎馬提槍回到蒙古屯,在這裡等著鬍子的到來。
“鄧山和徐大虎都得死。不然,這事完不了。”李三爺的呼吸有些急促,說出話卻字字清晰:“他們欠我們的太多了,我們欠他們的也不少,我們之間已經是除了命之外沒有可以化解樑子的東西了。”
“是啊!他們都得死,只要我們還有一口氣。”韓敬天坐在李三爺的身旁,眯縫著眼睛,一眼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