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他:“你就出去叫阿瑪敲一頓也不算什麼。”
“你怎麼不去?”費揚古狠狠瞪了眼他這沒心肝的兄弟,轉頭過來拿他妹夫來哄阿瑪:“阿瑪,我還沒跟您說吧?咱家姑爺回來了!”
老覺爾察一聽,果然顧不上打兒子,忙問:“什麼時候回來的?”不耐煩再隔著門說話,罵道:“還不出來!”
費揚古小心翼翼的開了條縫:“那我出來您不能打我……”話音未落,阿瑪的棍子就捅進來了。
他閃身一讓,老覺爾察氏手裡的棍子一格一別就把門開啟了,塔福趕緊跳下炕按住弟弟:“阿瑪,我按住他,您打吧!”
老覺爾察把這對兄弟都給敲了一頓,然後坐下道:“你們兩個想娶媳婦就規規矩矩的娶,不許再跟以前似的胡鬧,什麼暗門子的粉頭,廟會里看到的小丫頭都不行。找媒婆說媒,三媒六聘一樣樣來。”
兄弟兩個好好的答應了,老覺爾察還是不放心:“你們妹夫回來了,叫他幫你們看看,也省得你們叫人再給騙了。”
“明天就去,帶著東西。不是賺銀子了嗎?去買點禮物,別寒酸了。”老覺爾察黑著臉道,“不許再攆一群羊去你姐夫家!叫你們妹妹丟臉!”
費揚古道:“他還沒回來呢,信剛到,人還要再過幾天吧?”
話音剛落,老覺爾察的棍子已經又舉起來了。
第二天,塔福和費揚古下差後去李家時,兩人都是一臉的傷。幸好李家的幾個外甥都習慣了,李蒼趕緊叫人去拿藥來,塔福道:“不用,就是皮肉傷。你們阿瑪快回來了,家裡有什麼缺的沒有?”
李蒼道:“都有,姐姐叫人送信來時已經送來兩車東西了,都是給阿瑪和大哥的。”
塔福之前沒告訴老覺樂察,就是因為這次李文璧回來只帶了大兒子李藝。老覺爾察從小就把妹妹當成寶貝捧在手心裡,額娘去世後就更是喜歡妹妹了。妹妹之前跟著妹夫上任,老覺爾察逢到過年時就要念叨幾次,長吁短嘆的想妹妹。要是知道妹妹沒回來,肯定又該失望了。
昨天晚上費揚古一時說走了嘴,也是因為他們想著瞞也瞞不了幾日,誰知道李文璧這次回來要多久?幾天無所謂,幾個月的話早晚叫老覺爾察知道。
塔福點點頭,一沒留神扯著額頭上的傷了,呲了呲牙:“那就行,這些天外頭亂得很,叫家裡沒事的都別往外跑吧。我們每天過來一趟,有什麼事記得說。”
“小姑奶奶能回來嗎?”費揚古是想著,妹妹回不來,小姑奶奶能回來一次,他就把阿瑪送來,能見見孫女也行啊。
李蒼也拿不準:“之前大姐姐說是要回來的,但現在外頭亂成這樣,也不知道四爺府上是不是也有關係……”他搖搖頭,“不好說。”
費揚古嘆了口氣,塔福道:“要是不方便就別難為她。她一個女孩子在府裡艱難得很,你們阿瑪回來若能住幾日,見面的機會有的是。”
李蒼道:“大姐姐說是叫阿瑪進府一趟,拜見一下四爺。到那裡就該能見到了。”
四爺府的東小院裡,李薇正在跟玉瓶幾個人打牌。她在現代的時候從來不覺得打牌有什麼意思,但現在她領略到打牌的魅力了,怪不得能有人成天成夜的打個沒完。
心知所有人都在讓著她,但贏了的錢她都會還給他們,就是玩個開心。
屋裡人都在打牌,外頭守門的自然就換人了。恰在這時,玉夕進來了。她跟玉朝一起進來的,但玉朝走得不太光彩,她也一直沒有出頭的機會。現在也能登堂入室,李薇對她也有幾分印象,是個文